親密的表示,那就倒黴到家了。所以我白天要麼上班不見她的面,見到面儘量不開笑臉,還總找茬訓斥她一番,吼她幾句,一是給她一個提醒,二是也要樹立必要的權威,免得她以後恃寵而驕,三則白天讓她受點束縛,晚上的自由才會令她期待。
_妞以前在家惶惶終日,生活在無盡的驚恐之中,到了我這裡找回失去已久的關愛,儘管這關愛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壓抑的童心還是得到很大的釋放,白天對我的嚴厲仍然戰戰兢兢,到了晚上對我的寬容還是喜不自勝。
妞一直還記著那天提到的枝枝,總是常常問起我:“什麼時候讓姐來啊?”好像我肯定會把枝枝弄來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無論讓妞多開心,也代替不了同齡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個人在店裡,又不能出去走動,更會覺得寂寞,說不定還沒有她在家裡拾柴放牛來的爽利。但我又不想現在就找人,找人就說明“生意更好了”,也許那時候人們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後搗鬼了,再說來個人,多半會住在我這裡,那麼我和妞的“遊戲”該怎麼進行?總不會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裡嚼了兩下又吐出來?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結果已經達到了我的預期,雖然我還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於像以前那麼急切,是該考慮一下其他問題了,雖然CaoBi很讓人陶醉和滿足,但總不能當飯吃當衣穿吧?
第八章
金秋十月,是收穫的季節,也是忙碌的季節。勤耕力作的鄉親們帶著自己的勞動果實三五成群地去趕集,大家。
聚集在鄉政府門口,一邊等著去集市的車,一邊大聲寒暄著,互相問候,互相交換收穫的喜悅我也在忙碌著,我坐在辦公室裡,仔細地聽著他們的交談,很想知道他們農忙完了都會做什麼,需要些什麼,做生意講究有市場,市場的需求就從他們的不經意的閒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資訊,我就對小店的經營作出相應的調整。
我的小店門口也熱鬧起來,藉著這個機會,好多人都來瞅瞅“舉人”的樣子,或者打聽一下店裡有沒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沒有就在集市上順便帶回來,有就返回後在我這裡來買,如果碰巧我在店裡,他們顯得更加大方果斷的樣子,顯示出他們對我格外的關照和親近。
就在這種時候,我終於見到了她,那個給妞最直接地傳導性知識的老師——枝枝。
鄉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個小時的車,公車每天只有上午兩趟,下午兩趟,趕不上車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車還未停穩,人們便爭先恐後地往車門擠,這些天趕集的人多,那擠車門的激烈程度絕不亞於古時候任何一場城門攻堅戰。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陽光,吃過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門外場壩裡坐下,一邊盤算著以後的事情,一邊回答著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陣也搬了個凳子出來,大白天她知道我不會理他,只是在離我較遠的地方坐。
車來了,人們簇動起來,一陣人喧馬嘶後,車關上門揚長而去。
人聲嘈雜的鄉政府門口歸於清靜,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小姑娘,兩肩一聳一聳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單力薄,沒有擠上車,難過了。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只不過很少有難過得哭泣的。
“姐,姐~”一旁的妞大聲喊了起來,飛快的跑到馬路邊,忽然又停了下來,回頭用徵詢的眼神看著我,我點點頭,妞衝過馬路,把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過來,站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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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是姐。”妞開心地跟我介紹說。
我抬頭打量著妞的啟蒙老師,小丫頭比妞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暗紅色的薄毛衣,雖然很舊,但也整齊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