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男人得到權勢的方法多種多樣,女子卻只能依附夫君。你知道,我的出身並不高,甚至可以說和你是同病相憐,我也有恨的人,可是我並沒有像你現在這樣自暴自棄、四處樹敵。你若是相信我,我至少可以幫助你。”
“三殿下,你有沒有捱過打。”
拓跋真微微一怔。
“你有沒有餓到去豬圈裡和豬搶吃的?”
“你有沒有被人騎在地上,像狗一樣到處爬,就因為別人缺玩具了……”
“三殿下,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恨,什麼叫痛苦?”
李未央突然恥笑了一聲。
拓跋真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說你知道恨的滋味?你有什麼可怨恨的?你錦衣華服、前呼後擁,所謂的委屈,不過是身份不夠高,被別人白眼或者說了幾句羞辱的話罷了,我們不是一類人。”李未央冷冷一笑,“我已經說過,永遠也不會是一類人。所以這些話,三殿下,可以不必再說了。”
冥頑不靈,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