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再看看另外兩個人,他們都骨瘦如柴、程千尋辨別了很久,才認出來正是那時侵犯過尤利安的傢伙。最主要的是,他耳朵上的傷口很明顯。否則怎麼也不敢相信,短短几天能把一個人摧殘到面黃肌瘦猶如人乾的地步。
就連魯道夫都驚訝了,走過去對著這兩具嚴重縮水的軀體上下打量:“怎麼做到的?”
“猜猜看。”尤利安故意賣個關子:“聽說你是相當的專業。”
“不要給我太大的壓力。”魯道夫戲謔了一句後,還伸出手,在缺了耳的傢伙身上敲敲打打、摸摸捏捏,細細看了起來:“沒有傷口,沒有淤血,心臟稍微有點虛弱,肝部沒有水腫病變。”
當他的手到了中間那敏感位置時,頓時笑了出來,帶著幾分得意地掂著如同泡在水裡許久的軟塌塌臘腸:“每天給他來幾次?”
尤利安滿意地笑了:“怕撐不住,他一天八次,另一個一天六次。”
已懂人事的程千尋看到,不光是長的、下面的蛋也縮成了核,整個就象個黑乎乎的乾癟皮囊。頓時明白幾次的含義。。。尤利安還真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一報還一報,夠狠。
魯道夫放開了,拿起放在旁邊的酒精棉花擦手:“腎大約還可以撐半個月,接下來想玩也沒得玩了。”
“已經靠藥物催情。”旁邊的醫務人員帶著幾分驚訝:“分析下來也確實就半個月左右。”
原本重達一百八十磅的腸肥腦滿胖子,現在被壓榨得只剩下一把骨頭,是不是有一百三十斤都是個問題,他哼哼著:“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怎麼可以那麼快不行?”尤利安微微皺眉,對於這個結果表示不滿意:“我應該多謝謝他們對我的垂青,說什麼也要多撐個半個月。”
“前面不行還有後面。”魯道夫將擦完手的棉花扔進了旁邊的廢物桶裡:“哪怕是閹人,刺激直腸也會由此產生愉悅。”
一聽這話,兩個原本好似奄奄一息的人,頓時高聲尖叫起來。
“我怎麼忘了這個。。。看來他們很喜歡,這個建議不錯,那麼就採納吧,正好可以研究一下同性戀這個課題。”尤利安抬了抬眉,衝著維納意味深長地一笑:“到底是什麼樣的愉悅能讓人連美女都不要,寧可趴著轉換性別。”
能被暗暗誇讚,維納立即嘴角揚起笑意。
缺耳的罵開了:“你這混蛋,狗屎,渾身裝機器的怪物,老子哪怕廢了也可以**一百遍。。。”接下去的話,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
“閉嘴!”維納上去就抽了一個大嘴巴,打得他嘴角開裂,雙眼直冒金星。
“不要那麼暴力。”魯道夫微微皺眉:“讓他閉嘴的辦法很多。”
難道有比現在更慘的辦法,尤利安饒有興趣地看著:“說說。”
魯道夫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就象是在講故事一樣悠然自得:“早在中世紀,酷刑就能讓太陽繞著地球轉。”
尤利安一副回憶的樣子,顯然他也是看到過記載的:“比如說,三角形的凳子,人叉開腿坐在三角形尖端,坐上半天后,尖銳的角就能將面板壓出一道血槽來。為了增加痛苦,在兩條腿上各綁上十斤的鐵球。”
這樣下身被活活壓得血肉模糊,可人依舊死不了。缺耳的渾身打了個寒顫,眼中露出恐懼之色。
維納為了補救剛才的“暴力”,鄙視看著這個軟骨頭,接著道:“用繩子當鋸子,大約磨個三天,就能把人從中間鋸到胃部,這才斷氣。我還真有點不相信,繩子能鋸開人,要不找個人試試?”
這下旁邊那個先嚎哭了起來:“大人,爹、我的爺爺,剛才是他罵你的,不是我。我是恨不得親你的腳趾,對你無比的崇敬!”
尤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