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彩野花,蝶舞蜂鳴。謝長劍揮舞手中厚重斬馬刀,趙烈毫不在意頭頂烈日,默默凝望如閃電劃過天空的斬馬刀,謝長劍收刀之後滿頭大汗,靜靜站在烈日下。
趙烈的聲音低沉緩慢,“刀乃百兵之膽!刀尖和刀刃鋒利主攻,刀背厚重兼防,以劈砍為主,用刀最重要的在於劈出刀魂,一種全身心的狂熱和捨我其誰的氣勢!”
謝長劍靜靜聆聽,若有所悟,突然感覺到趙烈身上隱約透出一股霸氣。
趙烈沒有什麼動作,後背微微一抖,長刀已然出鞘,傲然在烈日下劈出了狂風刀法,刀芒還在空氣中激盪,藍色身影已經悠然飄落地面,長刀卻還在空中翻滾,“哐”的準確落入身後刀鞘,謝長劍深深沉醉在精妙詭異的刀法之中,慢慢回味。
趙烈笑道:“你刀勢威猛剛烈,但缺少靈動變幻,刀雖然平凡,但卻是天下兵器中的王者,那是無堅不摧的霸道,你好好自行領悟吧!”
烈日當空暴曬,謝長劍絲毫感覺不到炎熱和疲憊,獨自欣喜地在空蕩練武場上揮動手中雪亮斬馬刀,他驀然覺進入以前從未到過的境界。
夜晚降臨,天空掛著皎潔明月。趙烈,杜橫天和謝長劍在山水堂中央的醉心亭把酒當歌,開懷暢飲。
杜橫天滿臉紅光笑道:“我是粗魯苗人,也不會說什麼話,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嘿嘿,我可是真的佩服你,居然連南宮世家女人也敢動,我敬你一杯,這可是苗疆特有的百花蜜釀!”
趙烈仰天長笑,滿滿一罈百花蜜釀酒居然被一飲而盡,只是誰也無法捕捉到隱藏在他眼中的落寞神色,清香醇厚的佳酒落口中居然淡而無味。
謝長劍真誠道:“趙大哥,我對你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今天從狂風刀法中領悟頗多,我也敬趙大哥一杯!” 謝長劍意猶未盡,臉上露出曖昧笑容道:“自從趙大哥來了山水幫,幫主似乎格外豔麗動人,看來幫主是對你有意思了!”
杜橫天滿口酒氣恨恨道:“他奶奶的!只有趙兄的英雄氣概才配得上幫主,可恨幫主竟會讓潘岳當副幫主,我他媽第一個不服!潘岳簡直就是個小白臉!”
謝長劍開心道:“潘岳這段時間剛好出去辦事,估計很快就要回來,他加入山水幫不到一年就當上副幫主,我們下面兄弟誰都不服氣,本來擔心幫主會看上那個小白臉,哈哈,現在潘岳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趙烈凝望手中美酒輕輕道:“潘岳能在短短一年就成為副幫主,必然有過人之處,很對時候武功高低和江湖威望並不是決定因素。”天空月移星閃,醉心亭中的三人醉眼惺忪,喝得痛快之極。
趙烈走到房門口突然停住蹣跚腳步,醉眼惺忪的雙眼驀然變得清醒冷酷,眼中酒色徹底消失,腳步也變得輕盈穩健。
趙烈雙眼精光閃爍,靜靜站立,終於緩緩推開了房門,地面鋪滿了柔厚溫軟的羊毛地氈,圖案華麗,帳心放了一張長几,幾盤新鮮果點,發出誘人的香氣,柔軟潔白的大床予人既溫暖又舒適的感覺,一對大紅龍鳳雙燭把整個房屋映成紅色,散發出濃濃暖色,傾煙身著貼身短裙含笑坐在桌邊。
趙烈明銳眼神瞬間泛出陣陣酒意,朦朧惺忪。傾煙身穿綵衣,膚白唇紅,媚眼如絲吹奏怪異樂器,同時把戴在兩邊手腕的銅環相互敲擊,發出高低不同,輕重無定的清亮脆響,充滿了勾魂感覺,也有種使人心蕩神搖的消魂味兒,誘人聲音輕輕道:“趙公子,很感激幫我剷除黑鷹幫,今晚特地燒了幾個小菜親自來感謝公子。”
趙烈笑著道:“明月當空,美酒在手,不亦樂乎,美人相依,何需佳酒!哈哈,酒不醉人人自醉。” 傾煙噸霞燒玉頰,埋首入他懷裡,又羞又喜以蚊蚋般的聲音道:”我母親是苗人,而我父親卻是漢人,趙公子不會嫌棄我吧。”
傾煙臉上泛起紅潮,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