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馨兒正想著事,本能的一個後頂,狠狠地捶在成棟的胃部。
成棟吃痛地縮回了手,質問道:“你想什麼呢?出手怎這麼狠啊?”
馨兒卻覺著成棟十有八九是裝得,撅嘴道:“誰讓你當街調戲我,活該,再說了你看我的小細胳膊,哪有這麼狠。真沒勁,全是無聊人。”
成棟慌忙上前,側身相隨,關切地道:“怎麼了,幾日不見,你怎麼變得沒話了。”
馨兒駐步側頭斜睨道:“我為什麼要跟你有話,我發覺你很煩人,就是遇見了你,才讓我的好心情不見了,你別在我面前晃了。”
成棟拉起馨兒的手,快速地往前奔,一直跑到了南東街的盡頭,兩人都氣喘如牛。眼面前一片金燦燦的油菜花,馨兒撐著腰,笑逐顏開地像一隻亮麗的蝴蝶,飛進了油菜花海里。
成棟笑盈盈地跟在後面,馨兒小心的菜著田埂小徑,嗅著花香,伸出了雙手。成棟見機將她攬入懷中,馨兒忙掙扎道:“快放開,不然我拳腳可不長眼。”
成棟嗅著馨兒的秀髮,決然地道:“我寧可被你打翻在油菜地裡,也不想放開你。馨兒,我思你,想你,你都沒有感覺到嗎?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你明白嗎?”
馨兒舒服地依在成棟的懷裡,他熟悉的氣自己滲入她的五臟六腑。緊閉著眼睛,不想言語。兩人就這樣緊緊地相擁而立,任憑風從耳際而過,任憑蜜蜂嗡嗡,任憑香氣四溢,此時唯有兩顆跳動的心,在互相傾訴。
沉醉了片刻,馨兒忽推開了成棟,用手拍著油菜花道:“想做我男朋友可沒那麼容易,第一要會哄我開心,但要真話,甜言蜜語只能偶爾調調味。第二女人最喜歡男人送她花,我也一樣。第三不能太古板,迂腐中還帶著文人的酸味……”
成棟輕笑著迅速轉過馨兒的身,捧起她的笑臉,對著櫻桃小嘴親了上去。馨兒驚訝地瞪大眼睛,隨既是面紅耳赤,傻愣在了原地。成棟緊閉著雙眸,柔柔的吸著紅唇,像是在吸取蜜汁。馨兒腦子一片空白,暈暈不知所向,但她的心卻像開水沸騰。
成棟見她沒有反抗,用舌尖敲開她的皓齒,纏繞著她的舌頭,心裡的悸動,喚醒他男人的衝動。忙停了下來,真怕自己失了控,那馨兒真當自己是色狼了。馨兒軟在成棟的懷裡,羞澀不敢面對,可是又有一絲氣惱,這可是她真正的初吻,就像混圇吞棗的,沒了。
她猛然推開了成棟,瞪著眼睛撅嘴道:“你還我初吻,我同意了嗎?你混蛋。”
成棟卻閒然淡定地笑道:“不是你說的,不能太迂腐?那我還給你好了,讓你吻我一次如何?”
馨兒抓了把油菜花,朝他扔了過去,用力一推成棟重重地摔在田埂上,佯裝暈了過去。他在心裡偷笑,看這丫頭怎麼辦?每每跟她在一起,自己的大少爺形像就毀得一塌糊塗。
馨兒見成棟一動不動,開始猜想他一定是裝的,用腳踢了踢成棟的腳,紋絲不動。她不由得心慌了起來,忙上前伸手探鼻吸,被成棟一攥,半個人撲倒在了成棟的身上。成棟緊緊地抱著像脫兔似掙扎的馨兒,柔聲道:“別動,這裡風景獨好,以地為床,以天為被,簡直是一張花床,就這樣躺一會兒好嗎?”
馨兒漲紅了小臉,用手拉著成棟的臉,撅嘴道:“你真是厚臉皮,要是讓我爹知道,非扒你一層皮。快起來了,不是說傷風敗俗的嗎?”
成棟微笑著搖頭道:“沒關係,我巴得有人看見,那樣你才會進李家的門。馨兒,李大哥謝謝你,是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份情李大哥永記心中。”
馨兒趴在成棟的胸口,聽到了他咚咚的心跳聲。片刻,馨兒的潮紅也褪了下去,成棟緊閉著雙眸,微笑著、舒暢的心情,像飄飛的柳絮。
片刻馨兒掙扎了起來,還伸出雙手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