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是趁著夜色出來放縱的男女,而他自己,則坐在酒吧的吧檯前,手裡舉著一杯最廉價的啤酒,心中猶豫著,是否要向酒吧內的人開口,詢問一下關於是否還招服務員的事情。
畢竟,讓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兵王,主動開口去問這種事情,他的臉上多少有些過不去。
但是,自己離開血色傭兵團的時候,幾乎是淨身出戶,這也就意味著,他如果不盡快找一份工作,不但將居無定所,連果腹都成了問題。
舞池之中,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張幼斌的側臉看個不停,張幼斌看了對方一眼,一個女人,二十三四歲的女人,容貌美豔,而且穿著極為美麗,正在舞池之中騷動的扭個不停,雙眼微紅,帶著幾分迷醉,想必喝了不少酒,將尋歡的物件,鎖定在了高大帥氣的張幼斌身上。
張幼斌苦笑一聲,若是平時,自己必然不會拒絕這種直白的暗示,衝上去說兩句,然後直接將其帶走,開個房間一夜歡愉之後再一拍兩散,但是,現在的張幼斌,哪有錢去開房,他連今晚該住在哪裡都不知道。
喝了幾杯廉價啤酒,張幼斌站起身來,邁步走進衛生間,而此時,舞池裡那個醉醺醺的女人也跟著他走了過來,就在張幼斌剛剛進了衛生間,還沒來得及關門的時候,那女人推門而入,一見張幼斌,便撲進他的懷裡,渾身酒氣,在他耳邊廝磨道:“帥哥,你也一個人,我也一個人,今晚你帶我走吧。”
張幼斌苦笑一聲,這女人確實醉了,而且,看樣子,她不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尋找,她那靈巧的小舌,甚至在說話間輕輕點上了自己的耳垂,這幾乎在瞬間就讓他忍不住。
這對張幼斌來說並不陌生,相反,他還深諳此道,只是,自己就算把這女人帶走,又能帶到哪裡去呢?
這是張幼斌長久以來隨身的標準配置,每去一個地方,他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豔遇。
就在張幼斌正準備將提槍上馬之際,衛生間的門忽然響了起來,敲門聲很是急促,瞬間讓張幼斌打了一個激靈。
張幼斌暗歎一聲,稍微清醒了些許,心知一場戰鬥至少半小時起步,自己不可能在這裡解決,只能悻悻的穿好褲子,又將那女人的裙襬拉了下來,隨即開啟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絕美的女人,此刻正是一臉焦急,眼看張幼斌出來,正想進去,卻忽見裡面有一個趴在盥洗臺上的女人,那女人穿著無比暴露,最要命是,那超短的裙襬只拉下一半。
醉醺醺的女人此刻有些心急,暈暈乎乎的問了一句:“帥哥,怎麼還沒進來?”
隨即,絕美女人一臉憤怒的看著張幼斌,正想質問,張幼斌急忙走進去,將那喝醉了的女人攙扶出來。
喝醉了的女人嘴裡還在抱怨,張幼斌卻顧不得這些,將她送回了舞池旁邊的座位上,然後自己回到了吧檯前,端起自己的啤酒杯,鬱悶的灌了一大口。
張幼斌心中不禁感嘆英雄氣短的悲慘,沒錢,連送上門的女人都搞不上手,這讓他大受刺激,瞬間豁出了臉面,對吧檯裡面一個十八九歲的男服務員說道:“小兄弟,你們這裡還招服務生嗎?”
男服務員詫異的看了張幼斌一眼,不知道這個打扮光鮮身著一身名牌的男人為什麼要詢問關於服務生的事情,但他還是非常客氣的說道:“你好先生,我們這裡招服務員,具體,等下我們老闆出來之後,你可以跟她談一下。”
“好的。”張幼斌點了點頭,隨即道:“待會你們老闆來了的話,還麻煩幫我引薦一下。”
第二章忍辱負重
張幼斌看著眼前這位年輕貌美的女老闆娘,心中更是鬱悶到了極點,他做夢也沒想到,這酒吧的老闆,竟然就是剛才壞了自己在衛生間好事的那個絕色美女。
四目相對,那美女老闆娘用帶著慍怒與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