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過我剛從外地回來,在這裡也早就沒有親人沒有錢也沒有住的地方……”
張幼斌的解釋在陳嫣眼中,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在她看來,一個遊手好閒的年輕男子,如果在燕京舉目無親,他靠什麼把自己收拾的如此人模狗樣?連個行李箱都是的週年紀念限量款,在燕京沒有親人?騙鬼呢吧!
還說什麼剛從外地回來,沒錢也沒住的地方,你當我陳嫣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
陳嫣只是瞥著眼睛瞪了張幼斌一眼,便沒有再搭理他,那種眼神和表情讓張幼斌也有些不爽,乾脆就誰也不理誰。
只是,陳嫣發現,自從自己問出關於親人的問題之後,張幼斌沉默的表情上便多了幾分落寞,讓她摸不清頭腦。
其實張幼斌在燕京是有親人的,他八歲那年,因為父親是外交官的緣故,將他與母親都帶到了中東,但是十歲那年因為一場恐怖襲擊,父母雙亡,當時的張幼斌被父母死死護在身下才保住一命。
恐怖分子將年幼的張幼斌擄走做人質,最後是雷鳴將他救了出來,原本,張幼斌爺爺一家外公一家都在尋找他的下落,而張幼斌卻為了能夠親手替父母報仇,以死相逼要留在雷鳴身邊,而這一留,便是十四年。
張幼斌本名並不叫這個名字,他的本名叫張靜,雷鳴覺得這個名字太文靜,給他換名張幼斌,寓意是能文又能武。
想到這裡,張幼斌自嘲的一笑,雖然父母早亡,但自己其實並非孤兒,爺爺姥爺兩家的親戚還都在,而且兩家都是枝繁葉茂的大家族,名氣即便是自己在中東時也經常有耳聞。
要說家世,他張幼斌的家世極不簡單,爺爺現在已是將級軍官,而且是某軍區首長;外公手底下,也掌握著一個在國內排名前茅的商業帝國,只是,張幼斌覺得,這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十四年前,他們當自己已經死了,十四年後,自己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打擾他們的生活。
自己活下來,就是個例外,而且這個例外已經持續了十四年,姑且便讓這例外繼續保持下去吧。
想到這裡,張幼斌心中不免有些惆悵,而陳嫣多數時間是在揣測張幼斌的真正來路,故此,兩人心照不宣,自從兩人之前一問一答以後,彼此就便沒再搭理過對方。
直到最後,陳嫣將帳結了,和張幼斌一起走出飯店,她才依舊用自己冷傲的表情,開口對張幼斌說道:“把你的行李拿出來,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
張幼斌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行李箱從她的車裡拿了出來,剛剛把後備箱的蓋子蓋上,汽車就噴出一陣嗆人的尾氣,遠遠駛離了飯店。
站在原地享受未散盡的汽車尾氣,張幼斌心中暗暗發誓:“終有一天,老子要把這個自以為是的娘們弄上手!”
第七章 拉拉
悻悻轉身,張幼斌提著箱子乘坐地鐵返回酒吧為他提供的員工宿舍,宿舍裡,小波正在複習功課,其他的幾個女孩也都一樣,這些人在張幼斌眼裡還都是孩子,最大的也不過才二十歲。
為了不打擾到小波的學習,張幼斌將行李放回去之後,便一個人在四合院中的一個破舊藤椅上躺坐著,回想起自己血色之中的那幫兄弟姐妹,張幼斌又是一陣唏噓不已。
到了下午四點多,陳嫣陰著臉走了進來,見張幼斌正在躺椅上閉著眼睛輕輕搖晃,一臉悠閒自得的樣子,陳嫣心中氣不打一處來,將她的手提包丟在張幼斌的身上,眼見張幼斌睜開眼來,便惡狠狠的盯著張幼斌,一句話也不說。
張幼斌不明所以的看著陳嫣,不知道她為什麼看自己的眼神彷彿看殺父仇人一般,不禁問道:“怎麼了老闆?”
陳嫣冷冷的看著他,氣惱的說:“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今天我的車被雷達拍照十四次,其中十次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