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過這個難關。”海拉斯特表情冷靜地捏碎一塊傳送寶石:“為了兩者兼顧,我決定破例留給你一些援助。”
“萬分感謝,黑袍前輩。”巫師的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海拉斯特點了點頭,就在一道光中消失在了原地。
“他果然是靠不住的。”安森菲雅出現在潘尼身旁,表情很是陰鶩:“潘尼,你看到了。”
“他應該這樣做。”潘尼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作為一個巫師,他認為海拉斯特的做法無可指摘,而且還留下了助力,不能說是全無人情味,因此對於安森菲雅的指責也就不以為然:“不過你呢?長老大人,你應該去追上去監視他。”
“這是在開玩笑了,潘尼,你現在是守墓者的首領,又是菲娜的愛人,我認為保護你的安全更重要些。”安森菲雅橫了巫師一眼。
“這個話題暫且打住吧。”巫師的視線轉向已經降落在法師塔前的薩馬斯特:“只需要堅持一小會兒時間。”
鎖鏈拖著的一大群亡靈龍拖慢了朵高索斯的飛行速度,而這頭龍巫妖也並非以飛行速度快知名,所以從雲頭降落到法師塔上空也花費了一小段時間。
作為一名巫師,薩馬斯特對法師的許多保命伎倆並不陌生,按照他的猜想,潘·迪塞爾多半已經在自己出現的剎那用傳送法術逃走了——這個猜想十有八九是靠譜的,不過他仍然要發起攻擊。
攻破了這座法師塔,就能掌握到這個巫師的一些資訊,進而有希望透過一些蛛絲馬跡把握到潘·迪塞爾的行蹤,甚至方法論也並非沒有可能。
作為國度著名的天才巫師,還是一名半神,薩馬斯特在這一方面的造詣並不淺薄,甚至可以說是頗有幾手,一個巫師若有一丁點資料落在他的手裡,他就能找到敵手的破綻。
所以就是撲個空也無所謂,本來就沒打算一擊致命。
等到佔據了西門城,慢慢調查這個巫師的來歷,順藤摸瓜,調查到他的形跡也並不是不可能。
雖然瘋狂,但龍巫教的教主並不是個傻子,否則也不可能憑著一個虛無縹緲的預言建立一個橫跨國度全境的大邪教。
知道對手是一個狡詐的巫師,他就做好了長期鬥爭的準備,自信力量上佔據絕對優勢,薩馬斯特相信對手遲早會失敗。
不過接觸到法師塔的防護,就讓他先察覺到了意外。
支撐著防護罩的魔法源力靈動而活躍,完全不是程式化的死板,這說明法師塔中有人坐鎮。
甚至他還可以判斷出,坐鎮在法師塔中的巫師奧術水準相當之高,否則不可能讓他感到吃力。
朵高索斯口一張,大裂解術形成的噴吐光束從他大嘴中射出,將法術以龍息的形式噴吐出去,這是末日爬蟲的獨門絕技,這讓它施法時不再受到巨大體型的約束,更加靈活而高效。
如果是一般被防護結界包裹起來的法師塔,在這一噴吐之下,防護和加持、甚至連裡面的陷阱和魔法裝置都會被破壞得乾乾淨淨,然而末日爬蟲的這一下攻擊,只是擊潰了法師塔的外層防護,而就在下一秒,這崩潰的外層防護還在不斷恢復。
很明顯,主持著防護結界的巫師奧術水平很高,源力結構成功經受住了裂解術的考驗。
與此同時,薩馬斯特看到,一個青年的身影出現在法師塔前,抬頭與自己對視。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法術投影,表情微微有些詫異。
難道這個法師塔的主人還沒走,竟狂妄到認為能夠擋得住龍巫教主與末日爬蟲的攻擊?
或是這個只是小有名氣的巫師變得不知天高地厚……即使不知道來的人是誰,看到末日爬蟲的威勢,也應該有所瞭解才對。
困惑和好奇讓薩馬斯特暫時停下了攻擊,決定一問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