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民泰最疼愛的就是他的兒子秦唯銘,雖然他有幾個孩子,但秦唯銘最讓他放心不下。
所以,他一力承擔所有罪名。
秦民泰被判死刑,秦家人沒有一個人敢上訴。
集氏集團被查封,大半財產被充公。
當法院的判決下來的那一刻,龍瀛就準備帶著池語晴回陽城了。
秦家的罪孽還沒有還清,但龍瀛暫時不想管這件事情,等有空了,他會再讓秦唯銘付出代價,雖然不會要他的命,但也絕對要讓他償到教訓。
池語晴聽完了秦家的訊息,小臉上沒有一點同情的表情,在她認為,秦家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
秦家在凌城名聲本就不好,現在一倒閉,倒是讓很多人驚呼高興。
大年初六的早上,陰霾的天空終於放睛了,久違的陽光露出了臉。
前往機場的路上,池語晴習慣性的坐在車上發呆,她身上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長款大衣,一頭長髮垂在胸前,擋了她小半的臉蛋,陽光照過來,投下淡淡的剪影,美的有些夢幻。
龍瀛靠在另一側,眸光時不時的掃過她發呆的小臉,他知道她這次回凌城,多了很多的心思。
如果一開始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龍瀛絕對不會讓她跟著一起回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和她之間,已經有了無形的疏離。
不過,幸好他又把她留下來了,此刻,就在他的身邊,觸手可及。
池語晴察覺到旁邊那道熱烈的目光,她故意將腦袋偏向窗外,不再回應他。
龍瀛頓時覺的無趣,可又不喜歡這樣的陌生感,於是,他的大手捉住了她的小手,突然不開心的說:“你把戒指摘了?”
池語晴怔了一下,點頭。
“戴起來!”龍瀛眸光微沉。
“扔了!”池語晴故意開玩笑的說,想試探龍瀛的反映。
龍瀛聽到她的話後,漫不經心的取了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正好此刻車子行駛在一座跨江大橋上,他搖下車窗,就要往外扔。
池語晴嚇的心臟猛的一縮,兩隻小手迅速的扯住他的手臂:“你幹什麼?”
“既然要扔,當然一起扔了,留著有什麼用?”龍瀛情緒很重的說。
“不要扔!”池語晴眸色一滯,立即大叫:“我的在包裡。”
龍瀛臉上怒色更濃,幽眸緊眯,盯住她的眼睛:“你說謊?”
池語晴被他盯的有些心虛,淡淡道:“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於,你那麼認真幹什麼?”
“你拿這種事開玩笑?”龍瀛真的想掐她,到底懂不懂什麼叫輕重啊。
“你不是也經常跟我開一些無關痛癢的玩笑嗎?難道我就不行?”池語晴不以為然的輕哼。
龍瀛這才把戒指重新戴回了無名指上,淡淡道:“如果要讓我不生氣,最好馬上把戒指戴起來。”
池語晴有些不滿的拿過包包,找出戒指,懶洋洋的戴回指間。
龍瀛見她漫不經心,俊臉又沉鬱的難看。
池語晴戴好戒指也沒有再說話,沉默的氣氛又化開了。
墨槐也明顯的感覺到後車座的兩個人似乎交流的很少,心中暗暗替少爺著急。
一直到登上飛機,龍瀛和池語晴之間還是零交流,墨槐杆在中間,也是左右為難。
龍瀛知道池語晴準備長時間的跟他冷戰,他心情極度的鬱悶,可卻又找不到發洩口,只能悶著。
池語晴卻顯的十分的從容淡定,她拿出了耳塞,塞到耳朵裡,安靜的世界,被音樂佔據了。
龍瀛見她這麼清閒的樣子,頓時就來氣,長臂一伸,池語晴嬌小的身體就趴進他懷裡了,耳塞掉出來一隻,龍瀛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