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嬸吧?”
“啪”荷花衝著說話的臘梅就是一巴掌,呵斥道:“說啥呢?咋會是那個人來?吃你的飯得了。”她心裡也是打著鼓。
來福看著臘梅呲著牙揉著被荷花打的地方,這麼響一定很疼吧她不滿的瞪視著荷花,心裡腹誹:這種一聲連著一聲砸門的動靜,除了姓孫的還有誰會幹出這樣的事來?明明心裡也是猜的是誰了,還自欺欺人的不讓別人說,哼,不說就不是孫氏啦?幼稚,無厘頭。
其實來福也想自欺欺人的想著最好不是那個孫氏,這兩年裡,大家多少都有點變化,就那個孫氏是一丁點都沒有變,說話還是那麼的尖酸刻薄,老愛嚼老婆舌頭。
至打兩年前,歐陽元風不知道抽的那陣瘋的,把租給孫氏家的地收回去之後,孫氏到來福家鬼哭狼嚎了一天,就是認定是來福家,給她家使得壞,歐陽元風一走,她更是肆無忌憚了,隔三差五的就來鬧一場。
何氏責怪的瞪了荷花一眼,“你這個妮子,咋打你妹妹呢,說說怕啥?”她說著看到賀智宸放下碗,起身要去開門,趕緊的又說道:“智宸,你坐下吃飯,娘去開門。”她抬腳向大門那邊走去。
“砰砰砰……”砸門的聲更大了,何氏走到門口沉了沉氣,邊開門邊說道:“這就開開了,這是誰呀,這麼大勁的敲門。”
她心裡也是怕來是孫氏,這兩年來,面對一次次上門來找茬的孫氏,她是既生氣又無力,頭幾次孫氏來鬧騰的時候,她不是沒有給孫氏說過,地是人家歐陽少爺不讓她家種的,給自個家沒啥關係?可是孫氏像鬼迷了心竅似的,還是說就是她家搗的鬼,每次來都得。
“吱扭”一聲,大門開了之後,露出了孫氏那張陰沉帶著怒氣的臉,“大嫂,嫌我敲門的聲大了呀,哼,我這麼敲門,你不是還一會子才給我開的門,這要是聲小咯,你聽的見嗎?”
何氏開開沒還沒有看清是誰呢,這孫氏就對她一同夾槍帶棍的呱刺,當時讓還沒有吃晌午飯的她,就有一種像吃多了噎嗓子眼的感覺。
何氏忍著氣,儘量和氣的說道:“瞧,她二嬸說的是啥話,呵呵,這不是正給孩子們盛飯,沒有騰出手來開門嗎,她二嬸這大晌午的咋來了呢?”
孫氏眼睛夾都沒有夾何氏一下,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話更是不回何氏一句,不用看她也是來找茬的。
何氏的活騰的就上來了,可是想著孩子們還沒有吃飯,這兩年孫氏也過的不容易,又硬生生嚥下心裡的怒火,邊追在孫氏後面走邊問道:“她二嬸,吃晌午飯了沒,要是沒吃,就是大嫂這邊兌付口?”
孫氏扭臉瞟了何氏一眼,不陰不陽的說道:“就兌付一口啊,哼,哼哼,還兌付口,你當是打發要飯的吶,你們家缺點帶冒煙的,把我們家租的那個兔崽子的地給攪黃了,一口吃的就把我打發了?做你母親的個夢去吧,我告訴你姓何的,你不把那個兔崽子找出來,讓他把地還租給我家,我跟你沒完。”
孫氏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看到歐陽元風不在莊子上,連歐陽元風也沒少罵了,就是族長她也沒少么麼了。
沒有忍耐性的荷花這一聽還得了,手裡的筷子“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站起來氣沖沖的嚷嚷道:“二嬸,你說的這是啥話,還沒完?你想咋得跟我娘沒完?這兩年你折騰的我們家還不夠?你幹啥呀你,沒完沒了了是吧?你……”
荷花還沒有把話說完呢,孫氏就跳起腳掐著腰大聲呵斥道“你個死妮子,說我啥?我啥前折騰你們家啦,是你們一家對我家行壞,想餓死我們一家子人,這會你個死妮子到是說起我來啦,還講不講個天理啦,再說啦,我說話有你個死妮子啥事,還有沒有點教養了。”
她又轉過臉呱刺何氏道:“大嫂,咱村裡的人還誇你能幹守禮,是十里八鄉的好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