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這個納蘭明德真是厲害,英武舔著唇不由自主地想。能在山裡找到一輛帶著馬伕的馬車已經是個奇蹟了,他居然還能坐在車中吃著看起來剛烤好沒多久的羊腿,難道這羊腿是從天下掉下來的?還是說,眼前這個好色又粗暴的漂亮傢伙根本就是個下凡的神仙?
看著英武在一邊想吃又不願開口,一副大吞饞唾的樣子,納蘭明德暗暗覺得好笑。
幸好元朗還記得給自己留輛馬車,不然抱著英武跑一夜還真是個累人的活兒。元朗從小就聰明過人,不然也不會以弱冠之齡將金翅王朝打理得井井有條,又將朝中所有與他敵對的勢力一一剷除。從小一起長大,他們之間的情誼比其它的弟兄要親密得多,而他的心思也從來逃不過元朗的眼睛。
想到這裡,納蘭明德嘆了一聲。只是,留諭要他三日之內趕上他的車隊,這個元朗還是脫不了愛整人的惡習。這麼一來,把小鹿送回行宮之後,他納蘭明德半刻也停留不得又得去追元朗的隊伍了。
「想吃嗎?」納蘭明德割下一塊鹿肉遞過去。
「不要!」英武很有氣勢地把臉一別,卻不曾想空空如也的腹中很不給面子地大叫了一聲,英武的臉一下子又紅了。
「我說,你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真是很有趣啊!」納蘭明德噴笑。
「有、有、有、有、有、有什麼趣!不行嗎!」英武狠狠瞪過去,臉卻益發地紅了。
「你別這麼看我。」納蘭明德嘆了一聲,把手中的刀子順手向車廂上一插,桌子也推過去一邊,欺身來到英武身邊,「你這樣看我,我就會變得很餓!」
「餓……你、你、你去吃肉。」英武嚇得向後縮了縮,面上傳來納蘭明德溫熱的氣息,讓他的心兒亂跳起來。
「不對,我餓了就想吃小鹿。」納蘭明德的視線頃刻間變得極富侵略性,那毫不掩飾的慾火在他的眼中烈烈燃燒。
「不行!不……我說了不行……唔!」
徒勞地掙扎一番之後,行進中馬車的車廂開始了劇烈的搖晃。
「唔……」外面還有駕車的馬伕啊!英武用手捂著嘴,生怕自己的聲音瀉出而讓人知曉車內正在進行的勾當。身體被壓在坐墊上,兩隻腳被納蘭明德高高架在肩上,以面對面的姿勢,英武難堪地承受著猛烈地攻擊。體內還殘留著昨日的餘韻,所以被納蘭明德插入除了異物感讓人難受以外並沒有太大的疼痛,反而還比昨日更加敏感。只是英武覺得氣憤又羞愧,眼角的淚便怎麼也止不住了。
「乖,你真是太美味了。」納蘭明德俯身舔了一口英武的眼角,加大了衝刺的幅度,「你別忍著,大聲叫出來吧,外面是我的僕人,就算他聽見了也沒有關係。」
英武搖著頭,咬緊了牙關硬是不吭聲。
「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副倔樣子。」納蘭明德眯起眼睛,「這樣調教起來才有樂趣。你會變的,變成一隻溫馴又聽話的小鹿,專屬於我的小鹿。」
我,我不叫小鹿!英武在心中大叫著,卻只能用溼潤的眼睛狠狠地瞪那個對自己貪婪索取的壞蛋。
英武很生氣,非常生氣。所以接下來的一路他都不再跟納蘭明德說話,就算是納蘭明德把肉送到他的嘴邊,他也大不了一口吞了卻正眼也不瞧一眼。
納蘭明德卻毫不在意,反而看來更有逗弄他的興致。一個是劍拔弩張,一個是嬉笑調弄,這一路雖然少了點浪漫風情卻也別有一番趣味。
總算到了地方,可是狡猾的納蘭明德還是沒給英武一件像樣兒的蔽體衣服,美其名曰「防其脫逃」。也不想想,他英武堂堂男子漢,怎麼會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地逃跑?
就算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念頭,天天跟納蘭明德膩在一塊兒,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沒半點機會可以逃跑。這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