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為,這數百丈大廳內任何異常情況,是躲不過我的眼睛。曹兄,會不會弄錯了?”
厲修士一呆。
他無法理解,曹氏怎麼毫無根由的突然認為,葉秦、孫興一夥已經在部署算計他。
“錯不了既然沒有埋伏在大廳中,那就是埋伏在各個通道內肯定有陷阱我曹某人在血色之海縱橫近百年,豈會連這點陷阱都看不破。”
曹大修士情緒暴躁起來,原地躊躇踱步了片刻後,反覆權衡後,這才決定道:“咱們在木庫內,先等著,不急著出去。等他們先離開,我們再走不遲。”
“可是,等久了恐怕生出變數。況且,就算他們在寶庫內各個通道中埋伏下來,對大廳中情況也無法時刻掌握,更無法同時出手,截殺我們。只要我們動作夠快,一出通道,立刻衝到傳送陣上,從傳送陣離開寶庫。這也就是呼吸之間的工夫,他們想追也追不及了光憑,王氏二人、樊修士,根本不可能阻擋我們。”
厲修士苦苦勸道。
曹大修士卻是認定了外面有埋伏,對厲修士的建議根本不加理會。
一日,兩日……一晃小半個月過去。
除了厲修士偶爾冒一下頭,查探寶庫大廳的情況之外,根本不見曹大修士出來。
曹大修士這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危機感,讓他躲過了一場危險。
卻把外面的孫祥、葉秦一群設下埋伏的十多名尋寶修士,給等慘了。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把曹氏給從通道內等出來。
“一直這樣等下去?”
“如果不想進入木庫中去和木系精怪廝殺。那就和曹氏比一比耐心吧”
“曹氏要真打算在木庫耗下去,我非衝進去殺了他不可。”
孫興咬牙切齒。
青羅紗帳,眾尋寶修士等的心急,面面相覷,充滿了無奈。
好在,他們這些修煉之士,都是耐的住的人。
閉目修煉打坐,一晃半月,也能熬過去。
葉秦觀眾修士臉色,卻是絲毫不急,他才金丹中期,就算在這裡一邊修煉一邊等,熬上數年、數十年,也熬的起。
孫興這樣金丹九層巔峰修士,恐怕才急著想要奪取曹氏手中的元嬰丹,準備渡劫之事。他們是等上一天,便少一天壽元。
……
“王氏二人,還有樊修士,都不在大廳內,估計他們已經和葉氏、孫氏等人,一起從傳送陣離開了。”
這一日,厲修士出了木庫光門,探了一眼大廳之後,然後回去向曹大修士稟報情況。他看了看曹大修士的臉色,又低聲道:“就剩下咱們在這寶庫內還要繼續幹等下去?”
這已經近月下來,上百次進進出出進行稟報了。
他對曹氏如此小心翼翼,頗不以為然。小心過頭,那就成膽小了。
“是麼?”
曹大修士皺著眉頭,在木庫內,等了大半個月,毫不見大廳有異常動靜,心中有些動搖。不再絕對肯定,外面一定有埋伏。
他也等不起。
作為血海上沒有什麼根基來歷的散修士,能夠修煉到金丹九層,剩下的壽元不多,甚至可以說少的可憐,只有數十年而已。
渡劫、結嬰,不是光服下元嬰丹這樣簡單,為了增加結嬰成功的機率,還有大量的事前準備需要去做。
結嬰輔助之物,渡劫用的各種器具,必不可少的。
這些準備,需要消耗很多時間。
如果第一次結嬰,不成功。那麼還需要準備第二次,又要消耗大量的時間。如果仙緣不佳,接連三次都沒能結嬰,那他還得再去尋找更多的元嬰丹。
希望雖然渺茫,但是總不能直接放棄。
在這寶庫內,什麼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