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嘲諷的說道:“年輕人,你說我是該說你單純的好,還是愚蠢的好,怪不得你那死鬼老爹不願意把你叫上一塊兒!”
怎麼?難道連時間也是假的?我心中恍然大悟,“這時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董老頭,倒狗啊,他們還不是都從俺男人口中得到的這個訊息,俺男人連順序都可以顛倒,為什麼就不能胡亂的編一個時間呢?哼哼!”楊碧英冷笑著說道,言語中盡是傲慢與嘲諷之色,似乎是在為她男人的聰明感到自傲。
“靠!”我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心中一千匹草泥馬呼嘯而過,不帶這樣玩人的啊。憤怒之餘我也應該感到慶幸,要不是父親提前說到這裡來,讓張全德措手不及,可能我們還遠在家中。
“那龍飲水之日到底是什麼時候?”我問道。
楊碧英抬了抬頭,看了看天,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是最近幾天吧,到底是哪一天,這就得問天了。”
問天?你他媽在逗我吧,要是能問天,我就直接問他我們鎖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問龍飲水乾什麼。
我知道從她嘴中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出來,便不再理會她,將乾枝枯葉胡亂的蓋在張雄斌身上,拿起銅鑼給他敲了一陣,也算是給他送行引路了,他總算是從這個陰謀之中抽身出來,而我卻是正在一步一步的向漩渦中心靠攏。
隨後,我們便接著趕路,但茫茫林海,我感覺想要找崖之類的地方真的實在是太困難了,我們進山已經兩天時間了,除了這些樹之外,什麼也沒有,之前那些松樹上還掛有白幡,說明還可能有人存在,現在這裡,不要說人的腳印,連動物的腳印也都沒有。
我心中莫名的生起一種恐慌,一種極其強大的恐懼感,我們所帶的食物差不多也只剩下一小半了,如果再找不到百鬼崖,我們真的就得餓死在林子中。但話又說回來,即使我們真的找到了那百鬼崖,一切就會變好嗎?情況會可能變得愈發的糟糕。
人往往因為對未知世界的不確定性,內心產生的惶恐與不安尤為的強烈,我現在完全就是這種心境。我看楊碧英一聲不吭,愁眉深鎖,這兩天據我的觀察與推測,楊碧英應該是之前來過這裡,總給我一種輕車熟路的感覺,但為什麼她會是這副表情?莫非難道她自己也迷路了嗎?
我必須要把這裡的情況問清楚,“喂,我們離那百鬼崖到底還有多遠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
楊碧英並沒有立馬回應我,她半天搖了搖頭,自己一人嘀咕著說道:“不會呀,不會呀!”
我聽到她嘴中的話,心中已經涼了半截,看來我們是真的迷路了!
“嘿,你不是以前來過這裡嗎?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的話,我們就各走各的吧!”我心中非常的不爽,於是便問道。
楊碧英倒是沒有動怒,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誰告訴你我來過這裡的,我也是隻知道聽猴哥說的,那百鬼崖到底在哪裡,恐怕真的就只有鬼才知道!”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掩飾我發現她來過這裡,於是便沒好氣的說道:“敢情你也是癲狗胡亂竄吧!”
“臭小子,怎麼說話的你,你罵誰呢,有種你再說一次!”楊碧英好像有點生氣。
我心想你這還不是瘋狗是什麼,怎麼變臉跟變天一樣快,但細想之下,她可能也是因為心急找不到出路才發火的,所以我也懶得跟她計較。
越往裡走,我才深切的體會到什麼叫做遮天蔽日,一葉障目,之前我還稍微能感覺到一點光線,現在就基本山跟晚上沒什麼區別,就連馬都不願意再向前走一步了。
我不停的夾住馬肚子示意它前進,可這馬死活不肯向前,反倒向後退去了。於是我便下馬,用手中的馬鞭重重的抽了一鞭子,誰知這傢伙一怒之下,竟然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