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是的吧!”
羅當收斂了氣勢,神色陷入了回憶,說:“十七年前,我十一歲,我所在的村莊受到了山賊的襲擊,我和村莊裡所有人,只要十歲以上,六十歲以下,都提著武器,和山賊廝殺。”
習原的聲音傳了過來,此刻他的聲音裡沒有了陰陽怪氣只有無限的緬懷,說道:“當時我和羅當是幼年好友,經常撒尿和稀泥玩,那時候我們害怕極了,我和他從死去的山賊手裡搶了兩把砍刀,兩個人背靠著背廝殺著。”
羅當繼續說道:“記得當初有好幾百的山賊,我們只有八十多的壯年,其餘的都是老幼婦孺,我記得三個山賊撲向我們的時候,我們以為死定了。最後一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頭一熱提著砍刀瘋狂砍了下去。”
習原忍不住抬槓說道:“某人當場就哇的一聲哭了呢,還是我砍了第三個山賊。”
羅當沒有頂回去說道:“我們村最後活下來的只有十四個人,年少的只有我們兩,其餘的都是大人,我們父母都死了,最後被高祖救了下來。”
習原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和羅當幾乎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跟隨高祖和黑羽先生兩年時間。”
秦天感嘆的說道:“說起來你們也是一輩子的好基友啊,從小到大,都在一起,感情也太‘深’了。”隨後秦天又問:“你們說說,高祖長什麼樣?”
羅當想了想,看了看秦天,不由自主的“咦”了一聲說道:“十六年前的高祖和你長得很像啊,當初的高祖和你一樣的風采,都長的這麼娘。”
小飛子怒了:“放肆,居然敢對國君這麼說話!”
……
整個牢房一片驟靜……
羅當:“……”
習原:“……”
“……”
羅當眨了眨眼睛,有些遲疑的說道:“臻平公?”
秦天淡然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無數雙手緊握著柵欄,隨後微微用力,將柵欄分出一個只有一人寬的道路,走了出來,眨眼間整個走廊就被各色犯人堵住了。
小飛子有些害怕的說道:“國君,若是這些囚犯突然發威,國君萬金之軀……”
秦天擺了擺手,示意小飛子不用害怕。
習原走到了羅當身後,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秦天說道:“是很像。”
羅當遲疑片刻詢問:“你有什麼證明你是臻平公?”
秦天神色淡漠的說道:“孤就是孤,孤就是臻國國君!不需要任何證明。”
小飛子則取出了一塊玉印,玉印底部雕著“臻平公印”。
擠得滿當當的大約兩百多的犯人整整齊齊的單膝跪地,神色肅穆的看著秦天,半響,羅當喊道:“罪騎衛羅當率領罪騎衛兩百叩見國君。”
習原神色肅穆大聲說道:“罪騎衛習原,叩見國君。”
身後眾多囚犯高呼:“罪騎衛叩見國君!”
秦天連忙說道:“諸位平身!”隨後扶起羅當、習原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羅當說道:“回國君,一統紫陽郡之後,我們便四處剿匪,將零陵郡治下三城方圓百里都清掃一空,大約就是高祖來紫陽郡第三年,一夜之間不知為什麼突然和黑羽先生翻臉,第二天高祖心情似乎很不好的樣子,在黑狼營地裡逛了一圈,用各種理由將我們這二百黑狼衛打入地牢。”
習原說:“我是隨地亂吐唾沫進來的。”
習原身後的一個人說道:“我是因為哈哈大笑進來的。”
“我是因為訓練的時候喊得太大聲進來的。”
“我是因為放屁進來的。”
秦天抽搐著嘴角,聽著一個個荒唐的理由,心中則有一絲朦朧的感覺,感覺這些人應該是高祖故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