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賢覺得很是不爽,尤其是他看到她的胃口很好,奕如放什麼在她的碗裡,她便把什麼放進嘴裡。
事實上,女人──嚴心嵐也沒有這麼自若的。
她沒有忽視那道森冷的目光,感覺猶如如芒刺在背,「你……的眼睛沒事吧?」她忍不住問道。
換來的是帶有怒火的視線,以及一陣大笑。
「你還真的不怕死。」野人一邊笑,一邊為她添了些菜。
「就是怕死才要吃飯。」她翻了個白眼,肚子餓了就要吃飯,經過連續兩天劇烈的「勞動」,她真的餓扁了,怎麼吃也不覺得飽。
「小心飯菜下了藥。」寧仲賢恫嚇她。
「那也沒辦法呀。」她厭惡地皺皺鼻子。他們要與她做,不論有沒有下藥她也是沒有反抗能力的,如果下了藥,她能夠更不痛些、更舒爽些,又有什麼問題?反正就是春藥嘛。而且,如果寧仲賢的醫術真的那麼高明,她就算怎麼避也沒有用吧?「曖,別說這個,說說你們的事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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