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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林良的話,也十分誠懇。
“二位兄長的好意,賈珉心領了。此事並非我有意標新立異,更無半點兒私心。純粹是為了朝廷社稷和黎民蒼生,就請二位兄長向皇上稟告一下,只要半個時辰就行。”
“懷遠,不瞞你說,皇上已經下旨,不準給你通報,沒有人敢再給你通報了,還是回去吧。”
“是啊,懷遠,我們兩個對你一向都是很敬佩的,若是能幫你,一定會幫你的,此事實在無能為力,你好自為之,趁著皇上還沒有震怒,還是回去吧。”
說著,兩人無奈地回去了。
賈珉又跪了一會兒,天就擦黑了。正想走,就見幾個人過來了。
原來正是長安公主、李成斌。立春幾人,還有一個人,倒是叫賈珉感到有些意外,正是永寧郡主。
朝事房太監迎了上去,跟他們說了幾句話,李成斌和永寧郡主就過來了。
“這不是賈老四麼?怎麼著?你還要逼宮啊?皇上都說了不見你了,還在這裡賴著在做什麼?這到底是誰家的天下,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賈珉知道永寧郡主的德行,也懶得理她。心裡想著長安會過來,到時候叫長安去求皇上一下,至少,叫她再勸一下皇上。
但是,長安沒有過來,在那邊站了一會兒,就進宮了。
“珉長官,還是回去吧。你的心意,聖上早就知道了,我也曾經跟聖上說過,再跪下去,也沒用的。”
李成斌知道自己勸也沒什麼用處,但還是說了。
兩人正說著,胡家酒坊的胡一道來了。
原來是他聽說賈珉在此長跪不起,趕來勸賈珉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李成斌也走了,皇宮大門關上了,朝事房也沒人了。胡一道強拉著賈珉,賈珉就跟著走了。
胡一道把賈珉拉到了四海賓酒樓,要了酒菜,兩人就開始吃酒。
一邊吃酒,胡一道一邊勸解賈珉。賈珉也不說話,只是悶頭吃菜喝酒。胡一道見此,也就不再勸了。
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了,該說的都說了。再說,也說不出什麼花樣來了。
吃了一個來小時,胡一道就把賈珉安排在一家客棧住下,安慰了賈珉幾句,就回去了。
第二天寅時,賈珉早早起來,又來到了皇宮門口。此時天剛微亮,已經有來得比較早的大臣,在此等候上朝了。
賈珉又跪在地上,手裡舉著條幅。
陸陸續續地,就有大臣過來圍觀。
賈珉在此跪等皇上召見之事,昨天晚上就已經傳遍了文武大臣之家。於是就有的勸說,還有的冷嘲熱諷的。
不一會兒,季大學士過來了。
“懷遠,不要做無謂之爭了,還是回去吧。”
賈珉也不吱聲,季大學士勸了一會兒,也只好搖頭走開了。
季大學士剛走,北靜王水溶就來了。
“懷遠這是何苦呢?快點兒回去吧,趁著聖上還能容你,見好就收吧。”
水溶這邊兒說著,李源氣哼哼地過來了。
“賈珉,你到底想幹什麼?還嫌丟人不夠麼?兵部的臉都叫你給丟盡了。別以為你打了個勝仗就了不起了,除了你,天下就沒有能人了?”
“是啊,賈珉,滿朝文武都是傻子,就你一個聰明人?連聖上都錯了,就你自己一個是對的?也不看看你是誰,才當了幾天官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戶部萬尚書也來湊熱鬧了。
“賈珉,別以為你的心思別人不知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卜奎打了一仗,那裡就成了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