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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賈珉才沒有興趣跟他們在這方面糾纏,進行那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陣地戰呢。
他要做的,是百萬軍中取敵上將首級,直接對賈母進行斬首行動。
至於對付寶玉和王熙鳳,不過是摟草打兔子,順便而已。
“既然各位都說我沒什麼隱瞞了,就請老祖宗儘快安排人手,前去接收。也好早日當面交割清楚。”
“珉哥兒,似乎還有一樣東西隱瞞著吧?”
一直沉默的賈赦,終於說話了。他等待這個機會很久了。
賈珉也等待這個機會很久了。
原來的打算,是別人不提這件事情,就得他自己提出來了。但是,賈赦現在幫他提出來了,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簡直是神級助攻啊。
“大老爺請把話說明白些,還有什麼隱瞞的?”
“珉哥兒說是把酒坊交給府裡,可是那做酒的方子不交出來,又有什麼用處,難不成珉哥兒是想著藉此要挾一把?”
當初,國公酒一出來,賈赦就叫賈璉去弄方子,賈璉回去跟王熙鳳研究,王熙鳳找到平兒。賈珉看在平兒的面子上,怕平兒在中間難做,就把做酒的工藝告訴了王熙鳳。
後來,王熙鳳開了自己的酒坊,還找過賈珉要調酒的方法。她自己開酒坊的事情,至今連賈璉都瞞著,更何況賈赦呢。
這就是賈珉打算開的第一炮,即是打擊王熙鳳,同時,也透過這件事,打破王熙鳳、賈璉和賈赦這一家的聯盟。
“大伯究竟是什麼意思?國公酒出來以後,你就叫璉二哥和璉二嫂子找平兒要拿造酒的方子,說是府裡要開酒坊,我當時不就給你們了嗎?”
“城西王家衚衕的酒坊,不就是府裡開的麼?前幾日,我到胡家酒坊去,胡老闆還向我道喜,說是這些日子,府裡的酒坊已經賺了兩千多兩銀子了。到如今,大伯還要找我要什麼方子?”
“大伯究竟是何居心,如此苦苦相逼?你告訴我,侄兒究竟要怎麼做,你們才會放過侄兒?難道非要把侄兒剁碎了,燉熟了給你們下酒,你們才滿意嗎?你說,你到底要怎樣?”
賈珉怒喝起來,走近賈赦,狠狠地盯著他。
賈赦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哪裡交出什麼方子了,我怎麼就沒見到?”
“照著大伯的意思,那方子,我就得給府裡上上下下兩千多口子一人一份才行唄,才能讓人人都知道唄。我寫出一份兒還不行,還得寫出兩千多份,人人廣而告之才行唄?”
“方子早就交給了璉二嫂子,酒都造出來了,錢也賺了,大伯如今還來找我要方子,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如此無恥之事,你們竟然也做的出來?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你們才會高興?”
“王氏!”
賈赦此時終於明白,那造酒的方子,是叫王熙鳳給私吞了,就想把視線轉移到王熙鳳身上,以解除自己的尷尬。
但是,賈珉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他要乘機擴大戰果。
“你給我閉嘴!”
賈珉向賈赦怒喝道。賈赦渾身一震,竟然不敢說話了。
“現在我才算是明白了,就算是我再怎麼做,也是不會讓你們滿意的。”
“方子的事兒,就先不說。就說這打賭的事兒。當初大伯到野渡居酒坊,非要跟侄兒打賭,打賭的事情,本是大伯先提出來的,璉二哥,寶二哥,蓉哥兒當時都是在場的,我還三番兩次的要大伯解除賭約,可是大伯執意不允。”
“大伯輸了之後,為了避免大伯尷尬,我特意不回府裡。你是長輩,即使你是個不講信義的無恥小人,我也不能說你什麼。今天還特意請求老祖宗,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