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吼我”
“流年,你確實不該這樣。”葉詞笑意盈盈的衝著易輕塵說著:“做人應該恭謹有禮的。”
流年聽了這話,原本不算好的心情居然也好了起來,他眼角眉間的笑容更重了一番,於是點點頭,道:“知道了。”隨後,望向了莫泠道:“我態度不好,抱歉。”
這樣的溫和有禮是莫泠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可是,這樣的溫柔有禮卻是在另一個女人的授意下得到了,莫泠頓時只覺得又羞又怒,衝著葉詞怒道:“公子幽,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過不去”
“哦?”葉詞揚著的眉毛沒有放下來,唇邊的笑意更深了:“那怎麼樣才算是和你過得去?”
莫泠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湧出來了,她討厭公子幽,她可以確認,她討厭公子幽,她從來沒有像是討厭公子幽這樣討厭過一個人,甚至已經深入骨髓一般的厭惡和痛恨。她奪走了易輕塵全部的注意力,她奪走了本應該屬於她的愛情,而現在她居然這樣站在自己面前風輕雲淡,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讓人憤怒的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公子幽,我曾經找你就流年的事情談一下。”
“我也曾經很明白的告訴你,我的男人沒有必要跟別的女人討論。”葉詞還是靠在門柱上,光線打在她斜斜的身影上,直接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怎麼?當時我沒有說清楚,所以,你打算越過我,直接找我男人討論?”
莫泠原本就因為憤怒漲得通紅的臉一瞬間變得鐵青,流年倒是因為這句話心情大好的翹起了嘴角。莫泠似乎渾身在努力剋制著什麼,好半天才讓自己顫抖的身體平靜下來,不過葉詞卻好像有點不耐煩:“看來我上次的決定錯了,有話不讓人說是不對的,這樣吧,你既然那麼想要機會,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有什麼話說罷,如果你現在不說以後再說的話,我會不客氣的。”
這似乎更加激怒了莫泠,讓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再次暴怒起來,這回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她衝著葉詞怒道:“你憑什麼,你憑什麼能站在這裡說這個話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他付出了多少,你知道不知道我愛了他十七年,你知道不知道我的整個生命裡都是他。你什麼都沒有,你卻憑什麼能站在他身邊?你什麼都不付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個話不客氣……”莫泠低低的笑出了聲音:“到底是誰對誰不客氣啊……”
“所謂付出,是要看對方需不需要,不需要的付出那是沒有意義的浪費。愛過十七年又如何,他並沒有回應你,那就等於你自作自受了十七年。你整個生命裡都是他又能如何?不過證明了你根本沒有自我之外還有什麼意思?我確實什麼都沒有,但是,我是公子幽,這就已經足夠站在他身邊了。至於我有什麼資格說這個話……”葉詞翹起的嘴角很好看:“這個問題多簡單,因為他是我男人。”
莫泠渾身顫抖,她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抖起來了:“我愛他,我只是愛他,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難道我愛他也不可以嗎?”
“可以”葉詞打了一個響指:“沒人說不可以,你愛誰都可以,但是,你要愛就自個悄悄的在心裡愛就好,不要敲鑼打鼓弄得人盡皆知,這樣讓我們很煩哎。”葉詞說著直起了身子,緩緩的走到了莫泠身邊,彎著眉眼:“不過,我挺佩服你的,十七年了,你就一直這麼單方面的麻煩別人的,打罵不走,這臉皮其實也挺無敵的。”
“你……”莫泠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捏緊了拳頭才剛剛抬起手要去招呼葉詞,卻聽到一聲脆響,耳朵裡嗡嗡的響了起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動手的人居然是易輕塵……莫泠瞪大了眼睛,幾乎要滴出血來,她不可置信的呢喃著:“你,你居然,居然打我……”隨後她暴怒的大吼起來:“易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