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陸朋友你得先跟我們走一趟。”
陸小鳳笑道:“難道你們有更好喝的酒,更美味的肉。”
蕭秋雨拔出了長劍,微笑道:“我們只有這個。”確實有時候刀劍比酒肉更能令人聽話。
陸小鳳無奈道:“看來似乎我不答應也不成。”
蕭秋雨道:“確實不成,而且陸朋友跟我們出去後,也絕不會失望。”
外面有一個人冷冷道:“我瞧他哪也不用去。”
光聽這聲音已經足夠冷漠了,冷漠的不像是人發出的聲音,而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
聽到這個漠然無情的聲音,陸小鳳也不由得站起來,這屋裡彷彿都充滿了一道道無形的劍意,令人膽顫心驚。
夕陽又是夕陽,夕陽照在外面來人的身上,白衣如雪,不似凡塵。如果不是這個人的臉實在和陸小鳳的好友西門吹雪差別很大,陸小鳳都差點把他認作西門吹雪。
獨孤方喝道:“來者何人。”
白衣人道:“葉孤城。”
這名字就三個字,可是這三個字加起來就如同一座大山,一座孤城,重重的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僅僅一個名字,就讓這裡面的人喘不過氣來。
白雲城主葉孤城,天下無敵,從無一敗的葉孤城。
鐵面判官硬著頭皮道:“就算你是葉孤城,也不能阻止我們‘青衣樓’要做的事。”對於青衣樓這三個字,他咬字咬得特別重,若不是說出這三個字,彷彿鐵面判官就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壓力,這裡面每一個人都有,所以沒有人去嘲笑鐵面判官的色厲內荏。
每個人都沒說話,鐵面判官和勾魂使也絕對不會退走,縱然他們心裡已經怕的發慌,發堵。可是作為青衣樓的人,若是沒有完成任務,回去後絕對比死在這裡更可怕,畢竟死在葉孤城手上至少還能名揚天下,可是回去了,一定生死不如。
所以鐵面判官沒有退,勾魂使也沒有退。勾魂使沒有了銀鉤,至少還有一條鞭子。鐵面判官已經彎著腰,撿起了判官筆。
葉孤城道:“你們不讓開,是一定要我拔劍。”
‘斷腸劍客’蕭秋雨、‘玉面郎君’柳餘恨、‘千里獨行’獨孤方都沒有動,他們已經臉色發青,但他們絕不怕死。何況他們三個聯手,絕不信會不是葉孤城的對手。
突聽風聲急響,判官筆已經挽出筆花,點向葉孤城身上天樞、搖光等七處大穴,他這門筆法,乃是出自華山派的一招劍法——一劍點七星。端的厲害無比,這一招既是筆法,也是劍招,葉孤城也眼皮動了一動。
可是無論再厲害的劍招,在葉孤城面前都是魯班門前耍大斧,這世上絕不可能有人比他更懂劍。
同時勾魂使的長鞭也化作一道狂風,帶著怒吼向葉孤城的雙膝襲殺過去。這是滾地刀的手法用長鞭使出,帶著剛猛凌厲的氣勁,絕不會比用大刀差。
陸小鳳沒有動,可是他的眼神一直在關注場中的戰鬥。
葉孤城仍舊是漠然的表情,孤傲如白雲,劍法也如白雲。白雲要來白雲要去,誰能阻擋。劍光一閃,只是輕輕一劍,甚至都沒用上天外飛仙,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劍,地上已經躺下兩個人。
這兩個人永遠也不能動了。
躺下的自然是勾魂使和鐵面判官。
他們死了,而且沒有任何不敢,對於死亡他們這種人似乎早有預料。
面對這樣一劍,柳餘恨三人心驚膽戰,在這時候他們再也沒有信心能夠戰勝葉孤城,何況他們雖不怕死,卻也不能死在這個地方。
葉孤城收回了劍鞘,劍上沒有鮮血,他是個愛乾淨的人,殺人也不會讓獻血沾到劍身上。往往敵人的獻血還沒有噴出來,他的劍已經離開。這也說明了一點,他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