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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對李志常進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該幹嘛就幹嘛。
李志常輕輕開口道:“大家好,我是你們新來的頭。”
三個人沒有說話,繼續無視他。
李志常也不著惱,而是接著用平靜的語氣,開口道:“我來不是想和你們套交情,而是來通知你們,以後你們都歸我管了。”
說道這裡,那個花和尚將身上的少女放在一邊,少女也不纏他。他笑吟吟開口道:“金九齡都管不了我們,你算哪個蔥。”他面帶笑容,彷彿彌勒佛,可是說出的話,卻像砸出來的鋼鐵,冷冰冰的,十分嚇人。
李志常悠悠嘆了一口氣道:“就算我是一根蔥,你們照樣也得聽我的,你這樣豈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和尚笑了,笑得更加燦爛,開口道:“要是這根蔥沒了呢。”他忽然向李志常撲了過去,他這一撲大有講究,彷彿把李志常看座一棵大樹,他一撲過去,就風捲殘雲一般,能夠把李志常攪得粉碎。
和尚速度不快,正因為不快,所以可以隨時變化,而且李志常若是躲開,那麼自然氣勢就不能無往不利,就難以讓這裡的其他人心服口服。
李志常的手依舊籠在袖子裡,嘆了一口氣道:“我若是你就絕不會當這出頭鳥。”李志常說話的同時,一拂衣袖。這是袖裡乾坤的功夫,衣袖鋪天蓋地,帶起勁風。
和尚還是那冰冷的聲音道:“好。”
他雙手作剪刀狀,想把李志常的衣袖剪斷。這時候他的手臂裸露出來,竟然是金黃之色,可想而知他這雙手一定練成了一門極厲害的功夫。
可是袖裡乾坤連乾坤都罩得住,他這雙手就算是擎天柱也無濟於事,何況他這手還不是擎天柱。
和尚一剪,卻是落了空,可是還沒等他看清楚李志常的面容,只見到頭上一大片烏雲,遮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腦袋。
他知道對方這衣袖包含了極厲害的內勁,這一下砸下來,就算他練了鐵頭功,也定然不會好受,所以他情急之下,把雙手舉了起來,當真是一柱擎天的樣子,雙手金黃,抵住了砸下來的衣袖。這時候他和對方勁力相互激盪,只覺得對方的力量如泰山一樣壓了下來,他被砸得眼冒金星,耳聾目盲。
很快他腳底下的地磚就裂開,他用立地生根的借力法子將李志常的力道盡數洩了下去,那地磚怎麼能夠承受得住這大力。同時他上半身本來就沒穿好的衣服,本震了粉碎,赤溜溜露出上身。同時兩隻腳一寸寸向下面陷去。
縱使他一身硬氣功頗為不凡,可是也被砸得耳暈眼花,不能自已,發出悶哼的聲音。終於李志常停了下來,而這時他已經雙足深陷,自己也沒了力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志常輕輕說了一句道:“服了麼。”
和尚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可是同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從右邊傳過來,聲音很好聽,很柔和,“我不服。”
李志常看見磨刀的少年不磨刀了,少年不磨刀,是因為他準備出刀。剛磨好的利刃,一旦出手,不是傷了別人就是傷了自己,看他樣子要傷的自然是李志常。
李志常道:“為什麼不服,你不怕不聽話就像他這樣。”
少年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像冰山一樣,可是他的聲音仍舊十分柔和,至少不是冷冰冰的,他說道:“你贏了我的刀,我自然聽你的。”
李志常道:“你這樣的少年不該經歷失敗的,何必向我挑戰。”
少年還是冷冰冰的模樣,面無表情卻又用柔和的聲音道:“我叫小白,希望你別死在我的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次出刀他都要報上自己的名字,可是李志常卻知道這少年每一次出刀都必然報上自己的名字,而且也是用如此溫柔的語氣,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美是醜,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