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關係。
木婉清自無不可,將落下來的阿紫接住。阿紫睜開了眼睛。掙開釣絲。從她懷裡下來。笑道:“這位姐姐可真漂亮。我很喜歡你呢!”
木婉清聽她話頗有些捲舌之音,咬字不正,就像是外國人初學中土言語一般。不過見她漂亮活潑,回道:“你也很漂亮。”她生平從不撒謊,說阿紫一句漂亮,那卻真是覺得她很漂亮了。
突然阿紫一抓向木婉清臉上抓過來,旁人遂不及防哪裡知道和嬌滴滴的少女會突然下了辣手。
在場只有兩個人反應過來,段正淳一指向阿紫手腕點去。他護女心切,這一指若是點在阿紫手上,阿紫手部經脈非得廢了不可。
好在李志常比他還快一步,他這一指點在了李志常身上。這道指力打在李志常身上,如同泥牛入海,一點波瀾都沒有。段正淳一來敬佩李志常果然厲害,二來心道:“縱使你才救了我一命,但這小姑娘若傷了婉兒,我定不會幹休。”
好在李志常抓住了阿紫的手,木婉清也不是好脾氣。阿紫敢對她動手,她馬上就要還以顏色。可是李志常制止了她。
木婉清氣苦道:“她是你什麼人,你怎麼著。”
阿紫抱住李志常手臂向木婉清吐了吐舌頭道:“他自然是我丈夫了。”
李木婉清只覺萬念俱廢,恨聲道:“好。”隨後拔劍想要自刎,李志常一指將她的劍彈飛。
木婉清恨恨道:“你救我做什麼。”
李志常道:“阿紫我也是今天才認識的,你別誤會。”
那邊阮星竹挑釁的看著段正淳道:“老子這麼風流,這下報應到女兒身上了吧。”
段正淳摸了摸鼻子,有些苦笑。李志常如今的狀況,他是感同身受,只是一方又是自己的女兒,又不大是滋味,百味陳雜。
那中年紅衣女子道:“段正淳你要還是東西,就去把那小婊子宰了,給你女兒的男人搶回來。”
段正淳陪笑道:“紅棉你這是說什麼話,年輕人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的好。”
阿紫道:“李志常,我衣服都溼了,快給我找件乾衣裳來。”
李志常把握住這機會,向阮星竹道:“段夫人,不不,那個麻煩你給她造詣。”
阮星竹聽著他這一聲段夫人,臉都笑花了,笑吟吟帶著阿紫去換衣服。
紅衣女子正是秦紅棉乃是木婉清的生母,她冷笑道:“小子,是你揭了我家婉兒面紗。”
李志常道:“是。”
秦紅棉繼續道:“那你討厭她麼?”
李志常微笑道:“如木姑娘這般天姿國色,我想天下的男人除了瞎了眼,那絕不會討厭她,在下一來沒瞎眼,二來也是男人,怎麼會討厭她呢。”
秦紅棉道:“那你便該娶了她。”
李志常道:“木姑娘,對不住你了,貧道不會娶你。”
木婉清道:“為什麼,難道你有心上人了?”
李志常幽幽道:“沒有,我一心求道,我們是不同的。”李志常其實內心深處何嘗不是對木婉清有一縷情絲,但是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所追求的東西也不一樣,又何必強自在一起。
木婉清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了。”
李志常默然無言,轉身離去。他一個背影,消失在遠處,頗有幾分蕭索孤寂,又和這天地格格不入。
這邊阮星竹帶著阿紫出來,她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哭過,但是臉上帶著止不住的喜色。旁邊阿紫卻笑嘻嘻地,洋洋然若無其事。
段正淳道:“星竹你是怎麼了?”
阮星竹道:“段郎你瞧這個金鎖片。”手裡拿著一塊黃金鎖片。
段正淳向這塊金鎖片看了幾眼,臉上露出驚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