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摸了摸臉,“都這麼問我,我沒怎麼啊,挺好。吃得好睡得好,野炮幹得也挺好。”
林洲“嗤”地一聲笑了,“你要什麼時候真能幹野的,你先把我幹了。”
張景笑著搖了搖頭,“你就別惦記我了,真能幹也不干你。再說你真能躺平了讓我幹啊?”
林洲看著他眯了眯眼,隨即冷笑一聲:“哥哥真躺平了你也操不動。”
張景聳了聳肩,在吧檯邊上找個凳子坐下默默等二狗和林肯。林肯找的女朋友這麼幾天就分了,說要開個失戀趴。參與者總共就仨人,還得去掉張景一個不能喝酒的。
二狗比林肯先到,張景本來要去接他的,但二狗說有順風車。二狗來了先跟張景說:“景景,你今天別、別喝酒。”
張景點頭,“嗯。”
二狗於是放心了,跟林洲打了個招呼。
林洲看了張景一眼,問他:“你怎麼的了,不能喝酒?”
張景淡淡地說:“沒怎麼,吃牙疼藥了。”
林洲樂了,“那你今天當陪客啊?”
張景“啊”了一聲。
林洲把頭盔擦得亮亮的,揚手遞給酒保。酒保小哥接過去端端正正擺在吧檯內部,上次他當普通客人的隨手堆在裡邊,老闆還特意拿出來重新放的。
酒保抬眼偷著看了張景一下,他對這人有印象,長得的確很帥。
林肯來的時候絲毫沒帶著一點失戀的氣質,反倒還活蹦亂跳的跟解脫了似的。他問張景他們:“這回我自由了,你們那還有沒有我地兒了?”
“我那一室一廳,我倆佔了室,你要不嫌棄廳歸你。”張景說。
二狗點頭道:“對,廳歸你。你要想來你就就就睡沙發,床肯、肯定沒你的。”
林肯擺了下手,“那算了,沙發我睡不慣。”
二狗聳聳肩膀:“到、到時候可別說我們排、排擠你,你自己不來的。”
張景那晚真的一口都沒喝。他最近狀態不好,他自己心裡有數。菸酒都不碰了,就是有時候想起某個人的時候,會控制不住想抽菸。
林肯和二狗也沒怎麼喝,二狗是奔著給林肯排解失戀的苦悶來的,結果林肯壓根沒苦悶。
林洲過來看了兩眼,快十一點的時候問張景,“今天你沒喝多,我可回家了啊?”
張景點頭:“今天真不喝,你回吧。”
林洲彈了他腦門一下,“下次看見我叫爸爸,你喝多了我還得給你擦屁股。”
張景衝他豎了下中指。
林洲過來打聲招呼走了,走的時候順手牽走一個妖嬈的小妖精。林肯“嘖”了一聲,“真瀟灑啊。”
二狗賤兮兮:“xi……羨慕啊?羨慕你也找啊!”
林肯:“不xi……羨慕。”
二狗瞪他一眼:“操,學、學我說話。”
林肯:“沒、沒學。”
張景讓他倆逗笑了,拿了顆葡萄扔嘴裡。林肯說:“行了我得回家睡了,你倆也回吧。小景慢點騎。”
二狗一晃腦袋:“慢點騎不帶感,就喜歡那種腎、腎上腺素激增、增的感覺。”
林肯點頭:“行,那快激增增去吧。”
二狗:“……操。”
張景笑得不行,一直到林肯都打車走了,二狗坐他身後了想想還是想樂。二狗拍拍他,“景景,你笑話人,也得有時、時有晌的啊。這都多長時間了,你還笑。”
路上張景的手機響過一次,他能感覺到手機在兜裡震動。他的心莫名慌了一下,有種預感,這個電話是季東勳打過來的。
回家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是。
那個號碼他沒存,但是早都刻在心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