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名年輕警員,低聲吩咐了兩句。
陳進等三人被帶到一間辦公室等候。但是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也沒有警察過來給他們做筆錄。
“做筆錄的怎麼還不來,這是什麼工作效率?”秦蓓悅等的不耐煩了,嘴裡嘀咕著走來走去。
黃睿蕊因為剛才在車上被秦蓓悅數落了一頓,低著頭坐在陳進的身邊不吭聲。陳進看著有些不忍,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沒事本來就是他們有錯在先,再說是鄭小飛的司機有事,又不是鄭小飛有事。”
黃睿蕊抬起頭,很不高興地看著陳進:“你以為我在擔心鄭小飛呢這個鄭小飛簡直太可恨了,帶著個司機飛揚跋扈的。下次我見到鄭伯伯一定要告訴他。”說著,又不無遺憾道:“好端端一個下午就這麼泡湯了,逛街也逛不成了。”
“睿蕊你這就說對了對他這樣的人就是要不客氣,也省的以後他再來ā擾你。”秦蓓悅在一旁很贊同道。
陳進一愣,連忙問道:“鄭小飛以前經常ā擾你嗎?”
“也不是經常,就是有兩次到學校來找我,想約我吃飯。不過我都沒答應。”黃睿蕊連忙急著解釋道。
看到他們兩個一個神情緊張,另一個急著解釋。秦蓓悅不以為然地冷哼了一聲,剛想開口說話,卻看到之前被抓進來的黑衣大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辦公室口。
“美nv,還等著做筆錄呢?你們慢慢等著吧,哥哥我先走一步了。”黑衣大漢一臉得意地說道。
“他們怎麼把你放出來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秦蓓悅頓時大聲叫起來。黑衣大漢不但被放了,居然還敢過來調侃。
“叫什麼叫”跟在黑衣大漢身後的一名年輕警員,走進來厲聲訓斥道:“先好好說說你們的問題。”
“我們有什麼問題?警察同志,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是受害者。這個人意圖持刀對我們行兇。你們這是怎麼辦案的?”秦蓓悅毫不示弱地叫道。
“是啊,你們怎麼能沒有經過調查就把人放了,這也太沒有道理了。”見此情景,就連黃睿蕊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抗議道。
年輕警員把手裡的案宗往桌上重重地一摔,厲聲喝道:“都吵什麼我們怎麼辦案還用得著你們教嗎?都坐下,好好jiā代你們的問題。”
秦蓓悅和黃睿蕊都愣住了,這下倒好,整個兒掉了個兒,反而要自己jiā代問題。而那名黑衣大漢居然在口朝著兩人做了個飛ěn的動作,得意洋洋地轉身走了。
秦蓓悅徹底怒了,從包裡掏出記者證往桌上重重一拍:“你們簡直就是貪贓枉法,警匪一家。我是記者,我要把今天的事曝光。”
“胡說什麼呢,我可以告你誹謗。記者又怎麼樣,記者犯了法,我們照樣抓。”年輕警員顯得底氣十足,瞄了一眼桌上的記者證,一臉輕蔑道。
“蓓悅,算了,算了。別發那麼大的火,先聽聽他們怎麼說,就當做看場戲好了。”陳進笑眯眯地拉住怒氣衝衝的秦蓓悅,勸道。
年輕警員詫異地看了看神情淡定,居然滿臉笑容的陳進,皺了皺眉頭道:“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什麼叫當做看戲,給我嚴肅點。”
陳進看著這個一臉嚴肅,擺出一副公事公辦樣子的年輕警員,笑道:“警察同志,我建議你還是先向你們領導彙報一下。這位可是省經濟日報的記者,這種事情如果曝光的話,將會嚴重損害警察隊伍的形象。這個責任可不是你能負責的。”
年輕警員看到陳進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有些猶豫了,拿起桌上的記者證看了看,眼前這個高個美nv果然是省經濟日報的記者。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下,不過言語還是相當不客氣道:“沒有事實依據的事情也不能瞎報導,根據我們的調查,是你們先動的手,對方只是正當防衛,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