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亂成一團,這以後能打好戰嗎?”
“怎麼不能?”楊銳奇怪道:“曾國藩的湘軍不是最能打嗎?還有德軍、美軍、日軍。除了布林什維克,哪國的軍隊不是按省設立的?還是璇卿的話。只有僭主政權的軍隊是打亂省份編制的。為什麼?就怕同鄉之間拉幫結派,要不來場兵變,要不退伍回鄉之後抱團對抗政府。我現在要的就是對抗政府,所以軍制一定要改!
再說,本鄉本土編制在一起戰鬥力才能高,想想,一個兵說東北話,一個兵浙江話,說什麼都聽不懂,更不是同鄉同宗,東北牢死了關我何事?湘軍為何能打,太平軍為何廣西兵最能打,就因為都是老鄉,同氣連枝的,說不定還是親戚,誰死了都是自己親兄弟死了,這樣的部隊必定會有戰鬥力。
最後一個,按這種軍制,咱們封地上的兵最能打,第1軍是老部隊,裡面全是東北人,基本可以不動。小徐啊,你可知你們那分封法案一搞,我瞬間就變成大貴族了,然後國有公司再一分、國家銀行再那麼一改,資產怎麼算也得上億吧。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飛機大炮不建在自己封地上,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楊銳一邊點菸、一邊說話,最後那一段他說的極為市儈,弄得章太炎都忍不住想笑。點完煙再美美的吸了一口,楊銳再道:“如你們所願,我的屁股決定我的立場,我已變成家族主義者了。從現在開始,我時時刻刻、祖祖輩輩都要提防著政府橫奪民財、擔心官員橫徵暴斂、違背憲法,為了防止政府以後濫發貨幣,我還把國家銀行控制起來了。
我感覺我就成了一根柱子、一根支撐著憲法、民權的柱子,什麼時候我倒下了,那等於說秦始皇又要親政了。知道為什麼我極力建議由孑民的兒子無忌繼承孑民的封地嗎?從法律上來說,孑民撞牆後他的封地就由長子無忌繼承,這個時候孑民還未判有罪。我知道這很牽強。可我的本意是什麼?我的本意是,儘可能的防止政府奪取我們任何一人的封地,不管以何種方式。因為沒有封地,我們就很可能會被政府任意擺佈,真要哪一天沒收了我們的財產,那還當什麼頂天立地的柱子?不討飯就算好了。
我一根柱子不夠,加上分封的幾百根也還不夠,只有收買復興會所有人,再加上那些地主士紳,一堆柱子才能和政府相對抗,防止秦始皇再出來。枚叔說什麼百姓啊、民財啊,其實百姓才是享清福的人,要革命也革不到他們頭上,他們雖說地位不高、要被我們剝削,可這總比在布林什維克治下好吧。
對了,忘記一個。憲法和法律體系也要修正。憲法要再次明確保護私產就不說了,國稅局那邊也要做一定的限制。不能像以前那樣來一個百分之二十的財產稅。法律除了要全面偏向英美法系外,還要加上歸一教的內容。最重要的,要切合百姓的習慣。
哦,又想起幾個事情,國內有影響的報紙、廣播電臺要想辦法買下來,輿論不能被政府完全控制,除了中華時報;教育也必須放開,要限制學部的權利,有錢人辦學要減免稅,五年義務教育還是以補貼的方式全部市場化的好。中學和大學也可以如此,學部定個價錢,畢業一個政府就補貼學校一個,同時招生也有條件的放開,學閥就學閥吧。
至於自勳的兄弟會,還是暫時放下,限制使用就好,省得和美國再起什麼矛盾。從現在開始,我們儘量讓著她。戰爭能避免就儘量避免,犯不著意氣相爭。和其蘇俄的外交也是如此,以不打戰為第一原則。”
經濟、金融、政治、工業、軍事、法律、輿論、教育、外交一共九個方面,每個方面都是完全站在私人的立場而不是國家的立場。這些措施實施下去。楊銳認為除了戰爭、革命以及施行普選,再無任何東西能危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