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終將是幸運的,要不然我們也會成為這些人中的一對,也可以說我是幸運的,而所有的這些,正源於我身邊的這個男孩。
我是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青睞,並且在我犯混之際,他卻也能不離不棄。
自從被爸媽預設之後,我和他的戀情也終是明朗化了,正因為如此,魯肅被我們“桃居六夭”狠狠地宰了一頓,不但請吃得還請唱的,事後,我不禁抱怨這群女人太心狠手辣,只是那某人卻笑嘻嘻地說:心兒,這飯為夫還請得起,請心兒別太心疼。
而也正因為這樣,我和魯肅的事,早已人盡皆知,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誰又能真的拿得起放得下呢?
可能是臨近畢業吧,所以有時候總難免有些傷感,對於我辜負之人總想彌補些什麼,只是我又能彌補什麼呢,還是魯肅說得好,不管你怎樣彌補終將於事無補,再說你又沒做錯什麼,誰的付出也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誰也沒有強求誰做什麼。
話雖如此,可是那什麼總難免有些過意不去,可能魯肅看出了我的心聲,他也會生氣地說:如果你如此糾結,倒不如舍了我,去找那你覺得虧欠之人。
我也經常會答: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後悔。
等我傷勢要走時,他已經可憐巴巴地抱住我說:我說氣話呢,你這女人也不知道哄哄我。
時間總在人們來不及看清時,溜之大吉,今年的**節來得晚了些,也唯有這個**節,是我很盼望過的。
今天正是一年一度的二月十四號,當我下課回宿舍樓時,看見早已有許許多多的手捧鮮花的男同學等在樓下了,應該是學弟吧,他們真好,就應該為了真愛而轟動一場。
而宿舍樓中很是熱鬧,唯獨我們寢室靜悄悄地,大概都已經準備就緒,該幹嗎都幹嗎去了吧!
剛剛放下手中的課本,手機鈴聲適時響起,是魯肅地旋律。
“心兒,在哪兒?”
“寢室裡。”
“十分鐘後,我在宿舍樓下等你。”
“幹嗎?”我明知故問道。
“呵呵,你傻啊!”他輕笑出聲。
我剛想張嘴說話卻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只說了句:好吧,你等我一會兒。
看著被我挑來挑去的衣服,怎麼就沒覺得哪件是特別適合我的呢!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隱隱有些期待,哪個女孩子不是想在**節這一天收到自己心儀男孩子的禮物呢?
我看看手錶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雖說他每次從不會因等我而催促過,只是我也想讓他等太久。?
☆、情人節
? 也終非我所願。
因此等我利落地在自己披肩的長髮上綁了個粉色的蝴蝶結後,加快了速度。
臉上擦了潤膚露,我不喜歡在臉上化彩妝,總覺得那樣不清爽,會有點兒像熊貓之嫌。
因為我比較怕冷,於是就挑了件粉色的羊絨大衣,裡面搭一件白色連衣裙,最裡面當然是捂了嚴嚴實實的保暖**,再圍一條白色的羊毛長圍巾,套上一雙長統皮靴子,打蒂褲自也是厚厚的一條,手包就是魯肅買的那個,今晚的我就是一鄰家妹妹的風格,清新甜美。
下樓時,發覺天早已墨黑一片,魯肅站立在樓下,不知在想著什麼,嘴角含笑,竟沒有發覺我的到來,我躡手躡腳地走上前去,一股惡作劇之意湧上心頭,踮起腳,雙手從後面矇住他的雙眼,粗著嗓子說:“請你猜猜我是誰?”
爽朗地笑聲響起,煞是好聽,他捉住我的雙手轉過身來,**溺看著我說:“除了魯肅的夫人誰還敢這樣。”
還好,路燈不太明亮,要不然他一定會發現我的臉很紅很紅。
我被他牽著手,一路地徜徉在校園的林蔭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