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高人,可否告之來歷?我們兩人,乃是太陽谷門下,向來不無故欺人,既然尊駕現身相見,那剛才只是一個誤會,還請尊駕見諒。”
黃祥見這兩人居然連眼前欲找之人都絲毫看不見,心中更是大樂,開口道:“我大哥來歷,豈是隨便說給人聽的,現在既然我們船上沒有你們要找之人,那我們現在是否可以離去?”
他剛一開口,紅雲左側少年冷哼一聲,臉色越發難看,將手一指,紅雲中飛出兩蓬血紅的光華,徑直朝羅衍,黃祥二人罩了下來。
羅衍心中暗歎一聲,對空喝道:“我本不願多事,現在兩位咄咄逼人,那在下只好得罪!”
說話間,將手一指,船中隱去的那片青色光罩突然間又現了出來,正好擋在那兩蓬血紅光華上,只見見血紅光星打到那片青色光霞之上,紛紛爆炸,空自激射起千層霞影,電旋星飛,光華亂閃,閃了兩閃,就沒有了蹤影。
隨見羅衍將手朝外一揮,只空抓了一下,往上一甩,手並沒有沾身,那兩個白衣少年便似泥塊一般,被人抓起,身不由己,跌跌翻翻,往雲路上空飛去。其勢若飛,轉眼就化為兩點白影,消失在天邊不見。
緊接著羅衍大袖一揮,朝外一展,袖中飛出一股白氣,朝前空的紅雲一吹,那片重若山嶽的紅色雲光就如同殘雪一般,紛紛散開,轉眼之間,就已經被吹地不見了蹤影。而整個水道上,又恢復了平靜。
顧盼秋此時面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對羅衍道:“前輩既然招惹了這兩人,就不應該將他們輕易放走,現在他們受此一驚,必然引來他們谷內長輩,與前輩為難,不死不休,前輩雖然法力高強,但也萬難抵擋他們谷內的太陽真火。事情因我而起,還請前輩……”
羅衍淡然自若道:“姑娘請放心。他們兩人是什麼來歷,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更清楚自己惹上的是那一類的麻煩。姑娘萬勿為他擔心,區區太陽真火,我也略修一二,還不懼怕,而且他們兩人是先生事在前,倒也不怕他們。”
顧盼秋不能置信的瞪著他時,羅衍抬頭望了她兩眼,笑道:“姑娘體內經脈被太陽真火所傷,沒有十餘年之功,恐怕難於好轉,不如我助姑娘一臂之力,將你體內殘餘的太陽真火除掉,到時候姑娘再遇到這兩人,也有一拼之力。”
顧盼秋聞言,不禁大喜,盈盈拜將下去。羅衍才將手一指,一線紅光細如遊絲,直往顧盼秋左鼻孔之中穿去,不多一會,又由右鼻孔鑽出,再入左耳,遊走完了七竅。最後走丹田,經湧泉,遊天闕,達華蓋,順著七十二關穴逆行而上,才從口內飛出。
顧盼秋只覺一絲涼氣,從湧泉順天脊直透命門,倏地倒轉,經靈關、玉海,奪門而出,立時覺得渾身通泰,心曠神舒。
羅衍想了一想,道:“姑娘現在傷勢已好,不如還請暫時留在這昌州一帶,隨意尋一僻靜之地,按你門中心法,靜養三月,等你本身法力恢復之後,再行外出。不然要是姑娘跟隨在我身邊,再與那太陽谷下門中相遇,恐怕今日的謊言就要揭穿,你我都彼此不便。”
顧盼秋想了一想,知道他說的也是實情,那太陽谷門下雖然強橫霸道,但卻還講幾分道理,只要她不與羅衍一道,太陽谷下鬧得再兇,也是無理可講,想了一想,道:“弟子蒙前輩搭救,還請問前輩高姓大名,以圖後報!”
羅衍哈哈一笑,道:“我叫羅衍,至於日後之事,還望姑娘在昌州替我略為照看一下黃家之人,我就感激不盡!”
說完,舉手道:“姑娘此時還是先行,再過片刻,那太陽谷下即將趕到,要是姑娘不走,事情更加麻煩。現在姑娘有我隱身法遮蔽行蹤,七日之內,天下間少有人能檢視姑娘的蹤影,就算太陽谷再厲害,想要破我法術,也是不易。”
顧盼秋聽他口氣甚大,心中雖然有一兩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