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下一撈,直接將小火龍扔進了精靈球中……根本不給它說真話的機會。
富士老人見多了寶可夢的日常打鬧,這會也沒當回事,只擺了擺手:“我家這隻嘎啦,脾氣也不太好。”
“嘎啦~”嘎啦嘎啦將骨棒扛在肩上,背過身去,似乎也不認同富士老人的批判。
小鎧望著這小小的背影,記憶的絲線一下子被牽動了。他驚道:“富士爺爺,它是當年那隻卡啦卡啦嗎?”
“嗯?”富士老人眉毛一鎖,“你難道知曉它的過往?”
“嘎啦?”嘎啦嘎啦也偏過頭去,注視著這個男孩,自己五年前見過他嗎?不,怎麼可能!這傢伙那時候才五歲!
“呃……”小鎧眼珠轉動,尋著說辭。
“我曾經聽我爸提過,他說火箭隊曾在紫苑鎮活動,殺害了很多寶可夢,其中就有……”
小鎧停住了不再往下說,因為他已看見嘎啦嘎啦那張怒意滿布的臉龐!一雙眼瞳更是殺意畢露!
無論何時何刻,只要聽著“火箭隊”三字,它便難以遏制在心中熊熊燃起的復仇之火。它沒有一天不在努力變強,只為向這群惡魔狠狠砸下手中的骨棒!但近年來,火箭隊銷聲匿跡,似乎被聯盟連根拔起、再起不能了。它有仇難報,更覺意難平!
這就是它脾氣不好的原因。
富士老人俯身將其擁入懷中,他輕輕拍著它的腦袋,低聲說著什麼,大概是說了很多很多次的勸慰吧。
原來如此……小鎧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這隻嘎啦嘎啦一直緊跟在富士老人身旁。並非富士老人需要它的保護,而是它需要富士老人的陪伴與保護!如果沒有富士老人來穩住它的心神,很難想象它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回想火紅遊戲的細碎劇情,再看到現狀,他真覺得,這隻卡啦/嘎啦的一生未免太悲慘了些。
猶豫片刻,他啞著嗓子說道:“我能……抱抱它嗎?”
…………
房間之外。電視開著,卻無人專心觀看。
白、麗奈、嶽誠三人坐於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不比小鎧這般目的性明確,他們並沒太多能聊的。
大致向麗奈姐說了與嶽誠相識的過程,白便沒什麼能交代的了。
麗奈聽完後嬌俏一笑,用手肘撞了撞自己旁邊的嶽誠:“嘖嘖嘖,姐說你啊,跟女孩子打比賽,也不手下留情?一穿三,本事真大啊……”
嶽誠被她這話一嗆,又抬頭看了眼同樣笑得歡樂的白,不由滿臉黑線。
訓練師比賽,怎麼可能放水?賽場之上,拼盡全力才是對對手的尊重,更是對自己夥伴的負責。你一句“手下留情”說得輕巧,但我的寶可夢可要活活捱打!訓練師這個群體中,幾乎只有傻子或好色之徒才會因為對手是女孩子而手下留情。更多的情況是什麼呢——“哇,是女訓練師,這把穩了!我要暴打萌萌噠!”當然,這還有個關乎生死的前提,這個女訓練師,不能是竹蘭。
“好啦好啦,是我技不如人,打不過便是打不過。麗奈姐,這電視上是什麼節目啊?”
“哦,這是……”
白見嶽誠神情難堪,便隨口將這玩笑性質的話題揭過去了;麗奈也很配合,臨了又伸手彈了下嶽誠的額頭,笑著說“真是笨蛋啊”。
“你……”嶽誠又嗆了一口,果斷坐得離姐姐遠了一些。
就在此時,咔——
門鎖聲響起,那一老一小終於走了出來。
白回身看去,卻見小鎧竟然抱著嘎啦嘎啦!她心思電轉,難道這就是他來這兒的目的?又拐騙了一隻寶可夢!咦,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這次,卻是她想錯了。
小鎧將嘎啦還給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