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陣軍勢大振,袁術隨後趕到聞聽二人首戰告捷,不覺大喜,給予二人嘉獎,五萬大軍很快將壽chūn圍將開來。
壽chūn城內劉繇與眾將連夜召開禦敵會議,白天一戰折了上將於糜,兵馬損失慘重,士氣頓時衰落,劉繇很是惱火就要斬樊能問事。眾將一齊告免,許邵道:“方今戰事在即正是用人之際,此前折了於糜,不應再斬大將!就讓他戴罪立功!”
劉繇這才免了樊能一死,卻說這許劭字子將,汝南平輿人也。少峻名節,好人倫。多所賞識。若樊子昭、和陽士者,並顯名於世。故天下言拔士者,鹹稱許、郭(郭林宗),最擅長的是看相,是當時有名的預言家和評論家,吉凶禍福皆無不中。時人奇之,以為天下之最,遂名傳海內,士爭求其相之者眾。他一生曾給曹cāo相過面,他對曹cāo的評價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jiān雄”。
也曾給劉備相過面,邵答曰:“吾相人者眾。未嘗見如玄德公者,初觀未覺其異,稍長略覺其不同,久之方明其奧妙。真異人也。”眾求問其祥,邵躊躇半晌曰:“為相者,觀氣察sè也。蓋其皮厚,氣為之不能透,sè為之不能露。此非吾輩所能相察者。天既生此人,何復生吾等相術者乎!”眾人方悟。看相的功力由此可見一斑。
其實這個許邵說白了就是玄學中“卜”術和“相”術的集大成者,這許邵最為擅長的還是“相”術,他的“相”術在當時無人能及,除此之外他還擅長預言和評論這就為後來出現的一種文化現象“清談”的出現奠定了基礎,可以說他是“清談”的鼻祖所謂的“清談”就是魏晉時期,社會上盛行“清談”之風。“清談”是相對於俗事之談而言的。亦謂之“清言”。士族名流相遇,不談國事,不言民生,誰要談及如何治理國家。如何強兵裕民,何人政績顯著等,就被貶譏為專談俗事,遭到諷刺。因此,不談俗事,專談老莊、周易,被稱為“清言”。
這種“清言”在當時很流行,特別是統治階級和有文化的人,更視之為高雅之事,風流之舉。他們在一起討論爭辯,各抒歧異,擺觀點,援理據,以駁倒他人為能事。由於上流社會的普遍參與,“清談”成為時尚。
“清談”的方式,絕大多數屬於口談。而就口談而言,又有幾種方式。一是兩人對談,即所謂主客對答。一個人對某一個問題提出自己的看法,謂之“主”;提出不同見解和質疑者,謂之“客”。主客互相質疑對答,往返難休,這是“清談”的主要形式。二是一主多客或一客多主。不過主客雙方都以一人為主,其餘者可以插言。三是“自為主客”。當別人對問題都無高見可抒時,某人可以就此問題自己設疑,自己解答,以發表他的高超的見解。
當時,人們把共聚“清談”當作抒發情懷的良機,許多名流閒士都熱衷於此事。但其目的不是論政,不過是官吏、文人為了消遣和顯示自己清高不談俗事而已。
“清談”是辯論演講,它和現代演講的共同點是,要求有新異的觀點,要“見人之所未見,言人之所未言,探求義理之jīng微而達於妙處”。如步入後塵,拾人牙慧,無新穎觀點,就會令人煩躁厭聽。
一場好的“清談”,固然要求理論觀點標新立異,同時還必須有高超的語言技巧來表達觀韻音令辭是語言優美動聽,“往輒破的”是說理論上一發即中。前者包括聲調抑揚頓挫,和暢悅耳和詞語準確犀利,jīng當有力,是講“清談”的形式;後者說的是清談的內容。。
“清談”中,氣氛一般很隨便,在激動的時候,往往助以手勢,身體擺動,甚至起舞,引吭;談到酣醉地步時,便無所顧忌了,口出粗言也是有的。
“清談”也有詭辯者。當然,詭辯者需有敏捷的思維和善辯的口才。
生逢漢末的許邵不但擅長相術和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