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夜半,札王府內一個與夜色融為上體的身影悄悄的跑到了水井處,見此時正無人守衛,便迅速的在水井了投了什麼東西,然後又快速的消失在夜色當中。
第二日一大早,上官慕白的舅舅,瞭然師太的親哥哥阿札王,用過早膳後便早早去朝中上早朝了。
臨出門前,他突然覺得心悶頭昏,卻也沒當回事,坐上了轎子。
如今蒼北形式嚴峻,大皇子與二皇子的奪嫡之戰也是欲演欲烈,半分都馬虎不得。而他,因為當年他妹妹之事,一直不被耶律家所容,他自然是站在二皇子一派的。
坐在轎子上,他還在不甘心的想著,若不是前些日子傳來慕白墜崖身亡的訊息,他一定會派人將慕白從天南帶回來,以皇上對他妹妹多年未忘情來看,慕白若是活著,皇上應該更願意將皇位傳給慕白,單憑他響譽四國的才能,就足以爭取到許多大臣的支援。
可惜,真真的可惜了。
上了朝,阿札王看著坐在龍椅上,帶皇上上朝的大皇子,緊皺著眉頭。
大皇子代皇上上朝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再這樣下去對二皇子可不利啊,看來,是要想想辦法了。
鬱郁不甘的退了朝,阿札王只覺得心口更加難受,還未退出大殿,他便一頭栽下,人事不醒。
“阿札王昏倒了,阿札王昏倒了……”
“快傳巫醫,阿札王昏倒了。”
宮中的侍衛忙將阿札王抬到了巫醫閣。
可惜,一個時辰過去了,阿札王仍是昏迷未醒。
二皇子沐布急衝衝的趕到了巫醫閣。
慕白的舅舅也是八大氏族之一蘭尼族這一代的族長,被封阿札王,手中除了一族的勢力,還有蒼北西部軍隊的部分兵權,實力不容小覷。
也是所有支援二皇子的朝臣中,除了他母妃的母族外,勢力最後的一族。二皇子若想奪位,就必得得到他的全力支援。
所以此時此刻,阿札王倒下了,最著急的,就是二皇子沐布了。
“你們都是一群廢物,怎麼連個昏迷都治不了?”二皇子指著巫醫閣內素手無策,滿頭大汗的巫醫,大吼道。
巫醫們都低著頭,二皇子為人殘暴,惹誰都不能惹到他。
巫醫之術大多以斷骨、外傷為主,那是因為在草原上生活的**多受此類的外傷較多,所以對內科與毒術的研究就相對來說弱了一些。
以前的巫醫還會些巫術,但與南疆的巫蠱卻並不相同,蒼北的巫術與清朝時的薩滿之術有些像,所以治不好阿札王也並不是他們的錯,這是因為傳承的問題。
可是他們並不敢這樣與二皇子講。
“不說話?都啞巴了?
都愣著幹什麼?治不好就繼續給本殿下治,阿札王若是醒不了,你們全都提頭來見。”二皇子眼神中佈滿了風暴。
巫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無奈的繼續研究醫治的方法,但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這裡的人,都沒有本事喚醒阿札王。
二皇子身邊的親信內侍科目看了看他們,輕輕對沐佈道:“殿下,以奴才看,還是將阿札王送到寶芝林吧。
以他們的本事,只怕沒那個能耐救醒王爺了。
您瞧瞧他們,連王爺的病因都沒有查出來。
還有啊,殿下有許久沒有看到黃姑娘了吧?正好藉機……”
二皇子聞言高興的拍了拍科目的肩,“好小子,你倒是提醒本王了。
上次小桃兒說沒事不許我出現在寶芝林,如今阿札王病了,那本王作為晚輩,送他去看病是光明正大的,哈哈,好,好,來人啊,抬著阿札王,咱們去寶芝林。
小桃兒,我要來了。”
“阿嚏!”正在為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