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逆鱗都不得好死。
你敢打竹桃的主意,就要有心裡準備承擔這一切後果。”
納蘭冰的眼中,毫不波瀾,看著沐心言的眼神就彷彿看著死人一般,她又道:“我就知道你純情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放蕩的心,一心一意想爬上慕白的床。
可是,我納蘭冰的男人是其他女子可以肖想與染指的嗎?
怎麼樣,鄂果的床上功夫如何?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剛剛與你翻雨覆雨的男子名叫鄂果吧?
他的表現你可滿意?
你不知道,這個人,我一早就為你準備好了,只要你老老實實,本本份份,他這個棋子,我永遠都不會用上,可惜,你果然不是隻老實的鳥。
想找一個身形與樣貌都與慕白相似,並且又身染花柳之病的男人,當真不好找呢?
為了找他,我可是下了血本的。
你們剛剛親熱了幾次?
不知道你身體的抵抗力如何,如今是否已經染上了花柳病?”
沐心言心中又是一驚,她沒有想到,納蘭冰比她想象的心機還有深沉,手段還要凜冽。
“花,花柳病?納蘭冰你這個瘋子,你這個賤人,你怎麼可以讓我得那種髒病,怎麼可以得那種髒病,納蘭冰……”
沐心言說著顧不得身體一絲不掛,便向納蘭冰拼了命的衝了過去,大有與她同歸於盡的意思。
納蘭冰輕輕一躲,輕鬆避過了她,隨後點住了她的穴道,“咔嚓”一聲卸了她的下巴。
然後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扔到了地上。
“像你這麼髒的人,自然最適合這麼髒的病。
點了你的穴道,卸了你的下巴,是怕你一時想不開會自殺,我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我還捨不得你死。
雖然我不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會有勇氣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以防萬一吧,希望明天的裸刑示眾,你會喜歡。”
納蘭冰說完,輕輕一笑,轉身便將侍衛喚來。
“送郡主入天牢吧。”
侍衛統領瞟了一眼全身**的沐心言,吞了吞口水,小聲的問道:“王妃,就這樣押入天牢嗎?衣,衣服……”
“不必了,反正明天也要裸刑,衣服就不必穿了,郡主很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侍衛統領點了點頭,忙命人將沐心言抬入天牢。
喜歡這個樣子?王妃分明在睜眼說著瞎話,沐心言的表情別說有多獰猙了,哪裡有半分喜歡的樣子呢?
第二日一大早,納蘭冰便早早的起來。
昨夜,慕白又是霸道的強佔了她幾乎一夜,害得她起床時第一次覺得頭重腳輕。
慕白也起了身,貼心的親自為她穿衣。
“不就是遊街示眾嗎?也值得你去湊熱鬧?昨夜睡得晚,就再睡一會兒吧?”慕白看著納蘭冰眼底的黑眼圈,心疼的說道。
納蘭冰白了他一眼,委屈的道:“是誰把我害成這個樣子?”
她把玩著慕白散落的長髮,用手指輕戳了戳他道:“不許我去湊熱鬧,是因為你心疼了嗎?”
慕白輕笑,“你這丫頭,我心不心疼,你不知道嗎?昨日我多麼的配合獨自呆在思冰宮中,一直未現身。”
納蘭冰將頭靠在他胸口前,“你會不會覺得我對付沐心言的手段過於凜冽了?”
慕白搖了搖頭,“當日若非有清舟的訊息,竹桃的處境又會比她好過多少?其實都怪我,當初你說要為桃花村討回公道的時候,我便不應該阻止。”
“一會兒我與竹桃去觀刑,你與清揚就不要去了,那畫面太美,不適合你們。”納蘭冰穿好了衣服,一個飛身便離開了慕白的懷抱。
慕白失笑,什麼那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