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在了樹頂,由風帶走所有溼度。
在確定柴火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秋從樹頂爬,而上半身顯然已經被處理好的嘉德維斯被她看的一頓吃驚。
對方之前的自主能恢復的能力,現在像是失效了般,縱橫交錯的疤實在想象不出來自一個貴族小孩身上,她也不由得感慨他們的命大。
竟然有心和對方如此冒險一番。
秋的手在撣過之後,利用天空的星光細細的打量上,還能看清的其他微小狀況。那密集的水泡顯然已經破了很多,要不是金將布料及時拆下,顯然還要粘在上面後面放大後自主爆掉。
可是他們攜帶的藥品顯然只是想到的普通燙傷和破傷風,加上一些消炎的藥草,哪怕是高溫烘烤成幹,只要加水細細研磨還能使用。
但現在傷口面積過大,看起來顯然不夠,秋皺了皺眉,對方還在發燒,這樣下去顯然不行,她可不想讓這個以後說要帶自己去凹凸大賽的人就這樣死掉。
之前還說時間一到便來接自己,現在看來完全是空想,這麼脆弱的孩子真的能改變這個世界嗎?她還真的有些迷怔了,秋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看到蹲在旁邊身上有些顫抖,卻努力在為對方清理身上細小布料和碎屑的弟弟。
秋難得面容上的表情柔和了幾分,至少他們已經徹底擺脫了奴隸的狀況,果然,那隻靠叫格瑞的貴族少年來看,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況且,她也想到了他們這些失去了奴籍的存在,可能在礦區再怎麼樣努力再也兌換不了多大的錢財,得不到能逃離登格魯星的飛船。
最後還是要回歸於,被其他奴隸主瓜分完生存資源後獻出自己的人格,秋想到這裡,也有點慶幸他們自己所做出的選擇,將手中那用雨水浸泡過的草葉幹碾碎泡開,敷在了嘉德維斯的傷口上。
只祈禱對方能在今晚上醒過來,雖然自己只懂基本的傷口處理之類的狀況,但發燒醒不過來的,一輩子睡下去也不是沒有的,或者醒的太晚,很有可能會變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