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自己觸怒了神使,認為是否是聖女沒有好好的聆聽,或者神使已經開口說了離別,但對方沒有傳下來。
讓他們這些信徒擔驚受怕。
那一直提供的甘露讓他們恐慌。
而現在,利用卷軸趕回來的聖女大人,拿出了一具冰封許久的屍體。說那就是裁決神使,這讓所有人下意識的反應都是不信,哪怕對方從不說謊。
而一直擁坐其位的大祭司,看到聖女大人帶回來的人,他擁有了比之前斷掉預言都沒有過的心慌,那是種,在溫室成長下的花朵拿去了大棚。
他們知道看到,卻只能無能為力的枯萎,接受外面的風雨。
哪怕已經極力掩蓋了局面,可那些為了裁決神死而生的生命,選擇追隨了那一位父親,沒有要獨自闖蕩的覺悟。
安莉潔揹著那具對於她來講聖潔的身體,不知所措的站在平面,聽到了周圍繁雜的心聲,族群的恐懼。
這刻她對於大祭司來講,安莉潔再也不是聖山一族的聖女,而是破壞與他們平衡罪人,揭開遮擋懦弱膽小心思的陽光。
不知從哪傳出了驅趕的聲音,而最初響應的卻是當初將她送到大賽的祭司,對方手中的權杖在地面上顫抖,可聲音卻透露出一股嘹亮和威嚴的悲鳴。
“她是一個騙子。”大祭祀開口道。
“裁決神使沒有隕落,我聽到了他的聲音。”他的背後滲出了滴滴的汗珠,額前的帽簷也不可避免的滲透潔白的絲綢,化開了大片的烏愁。
極力掩蓋的鎮定下,早就是那將謊言脫口而出的太平,可是那些人信了,哪怕這位大祭司並未做出什麼承諾與民,創造出其他價值的存在。
或許手中並沒有什麼利刃,但他們依舊將之前作為禮儀,作為神聖的物件,用一種攻擊的形式對準了,那位將曾經裁決神使帶回來的聖女大人。
對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眼睛裡透露出一種無知的迷茫,疑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