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想下去,那個人又開口叫住了神近耀。
“那再麻煩你一下,這個選手你知道在哪嗎?他叫嘉德羅斯。”一時間神近耀懷疑自己看錯了,之前那個不就是應該是這個名字的嗎?難道眼前這個人是來試探自己的?不由的握緊了剪刀。
“不知道。”他的眼神有些嚴肅,時刻盯著對方出招,只為能及時抵擋。可那人只是很平靜的收了回去,然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讓一向警惕的他又有了新的煩惱。
為什麼不再繼續叫住他了?應該再叫住他五次,集齊第9個才行,可對方卻真的只是平靜的走了。神近耀握了握拳頭,便朝對方的飛船上走去,等到達目的地,自己要削掉他9個船槳。
“對了,你是選手吧?”那人笑著開口道,可現在他的心情並不好,第一次見如此婆婆媽媽的人。而派厄斯也察覺到了眼前這個選手身上的氣息變得不一般,似乎有了一種死亡的感覺,這讓他勾了勾唇角。
彷彿沒有察覺到一般,十分輕鬆的開口道:“有飛船也離開不了大賽啊。”俯視著看著眼前人,可真正的視角里卻只有一片模糊的湛藍中交雜的幾分豔麗的色彩,作為遠視選手恐怕只有摘下上面的眼鏡才能真正的看清。
但那樣就不好玩兒了,因為那個眼鏡代表著,紛爭。自己可不想,剛開始就失控了。
聽到這句阻攔,神近耀默默的給他加了一,還有差4次打擾。但兩次三番被打斷,自己也是有氣的,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有通行證。”
“哦,通行證。”看來又是那些傢伙放進來的小可愛,遊戲本來就已經夠無聊的了,還是那樣不放心。可又不想浪費那幾顆棋子,看到時機差不多又收了回來,這種常常改變規則的人真是讓人不爽。
“你通行證哪來的?”派厄斯有些好奇究竟是哪位神使了,自己回去後可要和對方好好說說,經常這樣下去,那遊戲就沒有樂趣了。
次數再次減少,還有三次神近耀便要動手,可現在很顯然那幾次是等不到了。他轉頭看著即將關閉的艙門,有些生氣的說了一句:“關你屁事。”
派厄斯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勾起的唇角,還是第1次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自己回去後就更要查查是哪位神使了。有這樣好玩的棋子比起來,沉睡似乎太過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