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昔日的隊友,現在卻成了他人手中稱手的傀儡武器,即便他們拼死將三根鎖鏈斬斷,可現在拿一根最牢固的卻依舊綁在金的手上。
所有人都已經傷痕累累了,這種希望線上,又很快被掐滅的情況。讓他們的心都感覺到了疲憊,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打敗銀爵,怎麼樣才能拯救自己的同伴?
這場大賽還有意義嗎?現在轉頭離開,是不是更加的安全?一個又一個質疑的聲音,問題不約而同地浮現在了腦中,身邊那些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夥伴兄弟姐妹。是最不捨得讓這些人就此留下來的,明明只要不參加這場大賽的話,或許他們都有一個平淡或者好的未來。
而現在,遇到了這種打敗不了的怪物,來到了這個吃人的大賽。承諾過與他們同在的裁判長,現在又去了哪兒?滿口仁義道德,可最後連那張嘴都不剩了,這究竟到底還有什麼?
“凱莉小姐,這太危險了,你快躲進我的肚子裡。”老骨頭真的是急了,再不離開這裡,可能就真的永遠留下來了。眼前的女孩還有花一般的年紀,可不能和這些不怕死的人,一起傻愣愣的送命啊。
而這個想法給了對方新的靈感,她看了看金又看了看老骨頭:“你可以把我們這些剩下的參賽者一起吞進肚子裡嗎?”
“哦不不不,凱莉小姐那我會消化不良的,而且您忘了嗎?我們不能善良。”那個黑色帶角的小包包焦急的說著,四周的參賽者哪一個沒有聽到?可現在如果逃出一個凱莉的話,也算好結局了。
“你們誰也救不了。”銀爵抬手間大量的藤蔓朝凱莉射去,金也發出了數幾枚向量箭頭攻擊,安莉潔下意識的抬手幻化出了大片的冰牆,想要抵擋這毀天滅世的災禍。所有人都聚集了心中那僅存的元力進行抵抗,銀爵看著這些行為,只覺得可笑。
“就連同絕望,一起毀滅吧。”
可只不過是一次簡單的觸碰,那些冰藍色的牆便變成了碎塊,距離再次拉近。但下一秒,一根根黑金相間的柱子拔地而起,上面佈滿了金紅色的裂紋。
“絕望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嘉德羅斯握緊了拳頭,一跺腳。眼中散發著,熾熱的光芒,躲在遠方的鬼狐天衝看著這一幕。
即便相隔甚遠,但兩方強大的力量碰撞,所產生的餘波依舊影響到了他。就像是升起來好久的火堆炙烤了他的臉頰,頭上的銀白髮絲就被這麼燙起了幾根,變為了黑卷的模樣。
耳朵也下意識的垂下一隻,另一隻時刻接收著四周的資訊,警惕危險的到來。即便知道溫度很高,鬼狐天衝還是放下了擋在臉上的袖子,繼續看著戰局,他知道。
只要忽視一分一秒,或許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便不可預料,計算的每一部分都是該存在的。如果答案不對,那請相信自己,或許他們所定義的答案本就是錯的。
“趕上了啊。”鬼狐天衝笑了起來,這一路上他都在等著嘉德羅斯力量崩潰,所以做出了一些拖延時間的行為。但很顯然對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並且擁有極高的心理素質和忍耐力,對方能量不平衡並不是看不出來的。
他的手中有一副新的面具,可現在戴的主人卻不需要,為了自己能夠得夠變成手上有劍騎士,從而掀翻整個棋盤。那可不會是這個聰明狐狸的做法,竟然成為不了騎士,也成為不了救世主。
那就讓劍前往他本該去的地方,守住平衡,讓遊戲繼續下去。當結果沒有往他所想的方向變成之前,誰都別想,就這樣結束。手逐漸的握緊,那白色的面具上面醒目的星星都出現了裂縫,啪的一聲碎成了塊狀和灰塵。
嘉德羅斯擋住了這一擊,可他的身體越發的差了,每一步向前邁腳的行為,都是意志在指令了。身上那不自然發出的餘威和能量外洩,都提示著,情況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