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床板上的嘉德維斯,顯然身體發生了異變,他的頭髮在一點點的轉為白色,本來嫩滑的肌膚也漸漸的開始變得乾燥,像是在褪去原本的壽命,那般逐漸變得蒼老。
他的意識,努力的在身體裡掙扎著,而四周那逐漸靠攏凝聚包圍的力量,顯然在壓迫著嘉德維斯的身體達到所預想的命運那般轉化,按照上輩子的時間來看,這時的他似乎應該在接受那些流民,甚至是格藤的記憶。
聚集那些對於創世神所做下來的事情造成了悲劇結尾的埋怨,掩蓋那些傢伙,作為來自神的汙點。
嘉德維斯手在無意識的動作,但最終所摸索到的也只算是堅固的床板,根本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遏制他的疼痛,也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曾經的回憶,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過濾。
那些隱藏在深處,那些仰望期望而躲避的回憶,像是一個小偷般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卻又暗自竊喜的卑微。
讓他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那般,不斷的發燙,卻又沾溼了附近的床板。
金和秋看到這一幕,顯然對方之前突然傷口沒有處理好,而導致的發炎狀況也不是沒有碰到過,更何況之前突然的的動作,也沒讓他們找到究竟的頭尾。
現在的突發狀況並非來自於這個墓穴,可那些貴族不聞不問,甚至是單單看過一點,連草藥都不準備配備的狀況,依舊讓他們心寒,更是努力的製作著工具,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哪怕所謂的創世神似乎真的想要改變這個世界,但連自己身邊人都保護不了的狀況下,又讓他們相信什麼?那些怪物的舉動,那些魯莽的想法,那些近乎於偏執的瘋子嗎?
秋摸了摸自己弟弟的頭,顯然她努力維持自己弟弟的勇敢向上,靠雙手而創造出未來的舉動,可並不是想讓對方,只因為攀上了一條線後而沾沾自喜,忘卻了靠自己。
更是為了所謂之後的榮華富貴而放棄了原來的權益,使自己卑微,又或者說忘記了周圍那些,本該最親近報答的人。
嘉德維斯身上很燙的狀況顯然已經維持了三天,之前即便也有這樣的情況,但依舊在晚起之後能夠保持清醒。
可現在真正的陷入混亂,並且即便嘴唇在顫動著,卻又說不出什麼完整的字元,讓他倆也察覺不了這個傢伙究竟想要什麼,頂多也只算是一種語言發洩的胡話。
而就在這時,他們感受到地面似乎正在震動,頭頂的泥沙緩緩掉落,讓之前好不容易收拾乾淨的房間,染上了一層新的粉埃。
而秋看著旁邊那不斷抖動的水杯,並且已經灑落在桌面上的狀況,也知道這並不是錯覺,外面顯然是已經出現事情了。
但他們作為手無縛雞之力,並且本來就沒有想要歸屬的心思來看,這似乎是最好的離開時機,秋突然開始打包行李,而旁邊的金見狀後也沒有多問,也是趕忙的開始加入動作,將之前他們擺放好的東西重新塞進了包裹開始打結,準備帶走。
而出現這樣的狀況,卻絲毫沒有受到通知的狀況下,蒙特祖馬和蒙特利爾顯然已經選擇率先出了這個陵墓,看到了嘉德羅斯。
對方的面貌和之前風神大人讓一起搬進來的那個小孩,有著6分的相似,只是五官有些明顯的不同之外,更是頭髮的形態赫然不一樣。
蒙特祖瑪赤手空拳的從背後拔出了自己平時用來鍛鍊的大劍,對著嘉德羅斯厲聲呵斥:“你究竟是什麼人?!把武器放下。”
“祖瑪……”嘉德羅斯手中的大羅神通棍顯然停在了半空,他看著那個足足有幾十年沒見的人,神色愕然的狀況下卻依舊沒有收回武器。
“來者何人?竟如此擅自闖入印加王族的陵墓。”蒙特利爾厲聲開口,而顯然這段話,一出嘉德羅斯便收掉了手上的武器。
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