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卸磨殺驢的道理也都懂,在已經知道是神已經預言到這一切,並且有後來人會推翻這些的狀況下,如果他們不積極反抗的話,到時候。
第一個被推出來的替罪羊便是他們,這些曾經是神使們最好用的刀刃,並且為了襯托距離感他們和信徒之間的聯絡,更多的是單方面的繳納,但實際上所帶來的言辭地位也只是語氣上的威懾,並未做出實質行為。
所以那些不敢招惹神使信徒的人,大多數並不是真正害怕那些神使,更多的是他們也沒膽子招惹那些本身就具有實力的族群,更何況他們只要打著神使的旗號,那差不多就是倒打一耙的正義了。
所以嘉德羅斯想要讓他們星球脫離的話,效忠於力量神使並且交出心臟信徒的親王殿下必須死,他們的聖空星王可以活著,但必須表現出沒有實權。
要將所有的罪惡都寄託於一個人的身上,保護一個星球剩下的生命得以存活,畢竟對方之前吃下的蛋糕也足夠支付這樣的籌碼。
“當然聖空星的王子,所以你來這裡的目的,是要告訴我時間到了嗎?”哪怕對方沒有來這裡,他們也知道現在是僅剩下的最後反擊,不然當雷王星倒下之後光族被切半之後。
曾經僅剩下的神眷族,恐怕就只剩下眼前的聖空星,而現在對方也很顯然要加入那個隊伍,說明真的是孤注一擲的最後時刻。
所以接下來一切說的話語都是由頭,一切拿出來的證據都是目標,他們只要指定方向推翻神使便沒有了其他的事情,無論是能量還是資源,無論是實物還是兵器。
星際聯邦都能提供,他們將是穩坐下來的人,而嘉德羅斯也是時刻認識到沒有利益的牽扯,不會捆綁的牽絆。
所以,他所要刮擦下的,只不過也是一些能提高戰鬥力的東西。而這超能研究所那邊得到的,卻是拉那些人下水的第1個目標。
哪怕神使察覺到這些人的無辜,但也在危難時刻並不會讓超能研究所插入最中心的利益,但他們的武器或許是會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