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妹妹嚴厲的話語,雷蟄抬手緩緩摘下了面具,溫柔的看著對面的雷伊。而面對這一幅場景,對方好像也有些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這個傢伙已經做坐到自己想要的位置上了,究竟還在悲傷什麼?
“這些我都知道,你和父親要好好的。”雷蟄開口像是說離別話語一般,但雷伊還是毫不留情的直接打斷氣氛,指責了錯誤。
“稱呼他為父皇,或者雷王。”雷伊開口道,拿起了旁邊放著的長槍,似乎已經為結束通話電話做好準備了。
“好。”說完雷蟄掛掉了電話,他有些頹廢的倒在了沙發上,自己真的是太累了。作為棋手,要不是其他人因為身份處處讓著,自己恐怕剛開始便下臺了,完全沒有和他們一爭的資格。
現在自己拿的出手的,就只有雷王星太子的身份,這讓雷蟄嘆了一口氣。突然心口傳來了一陣絞痛,一直遮掩的臉頰也散發出了別樣的氣息,他痛苦的抬手按住。
即便自己並沒有繼承什麼騎士之位,但用信仰之力可並不是什麼怪事,自己無法使用元力就只能另尋他法來證明自己的位置了,可現在那把刀卻是對準自己的催命符。
不知過了多久,冷汗沾溼了面頰,雷蜇也終於反應過來。他大口喘著粗氣,掙扎的進了浴室,一頭扎進了空蕩的大浴盆中。而也因為生命體的感應,機械自動為他除錯好了溫度,根據雷蟄確定的按下按鍵。
大量的雪花從噴頭淋在了他的身上,讓昏沉的意識終於清醒了,自己絕不能在這裡倒下。如果雷王星太子人在觀戰團中,突然死亡可是丟大臉的事情,再加上雷獅那個小混蛋的話,恐怕他們家族就這樣落寞了。
即便雷伊的實力很強,但父親已經不肯再續絃了,他們那一屆恐怕就只有妹妹一個人。成為聯姻工具或者血脈誕生者,是完全高百分點的事情,自己作為哥哥絕不能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已經有一些羨慕雷獅那個小混蛋了,至少他離開了那個令人窒息的地方,那些規則確實已經腐朽了。它們爛在了泥裡,卻還被貴族奉為珍寶,自己上位也是所有人看笑話的事情,絕不能讓這些成為事實。
想到這裡,雷蟄張開了嘴大口吞嚥著傾瀉而下的泉水,強烈的生理嘔吐出現。被他一拳狠狠的肘擊腹部,讓痛苦存在於體內,自己要清醒過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股信仰力量的詛咒也終於消停了,早在10年前雷蟄完全不敢用那股力量了。哪怕它是來自於創世神,但痛苦是實打實的,自己也對上面的神使們產生了猜疑。
現在,自己要保持最良好的狀態,重新回到觀戰團裡面。不過是過了十幾分鍾,他便又重新收拾完畢,前往了之前逃離的地方。
高科技機械門自動開啟,還是一派紙醉金迷的場景,即便集分賽對他們來說是有很多可以操控的規則。但還是十分無聊,那個在星際財團會長庇護下的喵星人,似乎被拋棄了。
他站在了桌子上,主動學著小貓咪一般舔毛梳理,發出一聲悠長的喵叫。可這在其他人眼中看來,卻是十分可笑,哪怕運氣再好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玩意。
而星際財團會長像是看夠了熱鬧,終於搖晃著香檳杯開口道:“小貓咪回來吧,外面的世界似乎並不怎麼美好。”
“誰說不是呢?喵。”綠色的斗篷蓋在他的頭上,轉頭便看到站在門口的雷王星太子,似乎已經過了很久,他一直呆呆的看著。
“嘿,那個大黑頭!喵。”隨著喵星人的指引,他們轉頭看向了門外,而他也趁機回到了星際財團會長的旁邊。露出那一條短短的黑色尾巴,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而對方也十分受用抬手擼起了貓。
“似乎,我錯過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雷王星太子抬眼淡淡道,依舊是一副高冷的做派,但之前的集分賽暴露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