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念念!你以為這是在做學校的作業嗎?不能按時完成就抄別人的?”
“我只是參考而已!誰說抄襲了!”她臉上因汗意而泛起了紅暈,不過,還好,這在他看來是她被指責抄襲而臉紅。
而且,在他眼裡,她這樣的表情已經許久沒見了,微嘟的唇,粉紅的臉,鼻尖還有細小的汗珠兒,配著她新剪的短髮,竟無限嬌俏。
原本的指責之心忽的就無影無蹤了,他搶過她手裡的東西,放回抽屜裡,不經意碰到她的手,柔滑細膩,他心裡不禁一蕩。
她坐在他的大椅子上,今天沒穿套裝,不過一件真絲的裙子,領口鬆鬆的,還有點低,從他站著往下看的角度,完全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溝壑,前一晚沒完成的欲/望突然之間上漲,他全身都燥熱起來,手情不自禁便往她領口伸進去。
她驚了一跳,揮開他的手,護住胸口,“幹什麼?陸向北!這是辦公室!”
他也知道是辦公室……
悻悻地扁了扁嘴,“這件裙子,以後可以不要穿了!”
她低頭,明白他所指何意,抬了抬下巴,“要你管!”
“我不管誰管?這是我的私有財產!”他幫她把領口拉拉高。
她給了他一個冷眼,站起來準備離開,包裡那張手機卡像一顆炸彈,隨時有爆炸的危險,她得離開,然後研究研究。
她一站起,他反而坐下,雙臂圈住她的腰,臉貼著她的背,“去哪?”
“不是去寫計劃嗎?總裁大人!”她努力掰他的手。
“等等再去!”他一用力,她便跌坐在他腿上,吻隨之落了下來。
當他的唇含住她的時候,她腦子裡在鬥爭,怎樣才算是沒有異狀,不讓他起疑的反應?過於順從和過於反抗好像都不適合。
而他在她猶豫的片刻,已經攻陷城池,突破了她的唇齒,她掙扎了一下,反正沒有用,也就隨他了,只是不回應,任他的舌掃過她唇齒間每一處……
本來只打算好好親吻她,然,也許是數次**得不到宣洩的緣故,這吻居然越來越深,而她的身體在他懷裡也越來越柔軟,他開始渴望融入她的灼熱之泉,渴望被她火一樣的瓊漿融化,腐蝕,哪怕化身為水……
她亦感覺到臀下某部位越來越堅挺的廝磨,趁著呼吸的瞬間,果斷地阻止他,“陸向北,不可以!”
他終是停了下來,卻將她嵌入懷裡,抱得很緊很緊,緊得她無法呼吸,他襯衫上鑲鑽的扣子竟磕疼了她的胸。
“老婆……我快被你憋出病來了!”他喘息著,聲音暗啞。
“讓我起來。”她動了動身體,掙扎。
他竟呻/吟了一聲,警告地按住她,“別亂動!”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
“開門!有人來了!”她不敢再動,自己穿著的可是淺色的裙子,千萬不要沾上什麼東西……
他埋首於她頸間,大口吸著她身上的味兒,“不管它!”
敲門聲又響了兩下,她捶他的肩膀,“你這流氓!瘋子!還不放開我!快開門啊!”
“告訴你別亂動!否則我不管這是在哪裡了!”他竟然在她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朵燦爛的紅花。
“陸總!”成真在外面叫。
“臭流氓!開門吧!”她被他這樣箍著,快要熱死了。
“答應我,晚上讓我好好要你!”
這個死性不改的臭流氓,這種事也用威脅的……
“不要!你滾!”她真的要發火了。
“好,那我讓成真進來!”他依然抱緊了她,嘴邊一縷邪笑。
就這樣?讓成真進來?他吃錯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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