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快樂並不是她曾想象過的純淨……蟲
“好了!你們兩個的恩怨情仇扯清楚了嗎?賀子翔,我們沒有時間了,讓她把東西交出來!”賀子俞手一伸,有手下將一把槍交到他手上,他手腕一翻,槍在他手中旋轉,槍口便指著於先生的腦袋。
賀子翔並沒有按照哥哥的命令列事,只是凝望著童一念,眼裡是毫無生機的哀絕。
賀子俞惱怒她,只得自己來逼問,“念念,還是把你手中的東西交出來吧,不過想來那麼重要的東西你也不會帶在身上,告訴我在哪裡,我派人去取!如果你不想你的朋友腦袋開花的話,最好合作!”
“什麼東西?”童一念反問賀子俞。
“你少裝蒜!你從銀行保險箱裡取出來的東西!傑西給你的信裡提到的東西!不會是白紙吧!?”當他的手下搶到一堆白紙交給他的時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從來沒栽過跟頭的他,在陸向北那個老狐狸面前都能化險為夷的他,居然栽在一個小女娃手裡!
童一念笑了,雖然擔心於先生,還是為這樣的賀子俞笑了,“那本來就是白紙!”
“你什麼意思?!”賀子俞倒是被她這句話給弄迷糊了,眼前這個丫頭,真是小看了她!
“我說……”她瞟了一眼賀子翔,“其實我手裡什麼都沒有,保險箱裡取出來的就是白紙!而傑西寫給我的信,是我自己仿照傑西的筆跡寫好投進信箱裡,看著賀二來了,才故意去取,故意讓賀二看見的……”
“你……”賀子俞急怒的同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憤懣,她說起來就好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簡單的遊戲,而他竟然上了這個當……“那岑四呢?他根本就沒有背叛我?也是你搞出來的鬼?”
童一念點點頭,“是啊!我想這個世界上最防不勝防的人便是身邊人,能讓我爸爸被你們陷害致死必然少不了一個我爸的貼心人,而這個人絕對不是正義的陸警官,而是全世界最瞭解我爸的人——岑叔叔了!我約他到銀行,轉錢給他,只是為了還依唸的債,因為依念被你們整垮時傑西墊了錢進去賠付,而這筆錢是岑叔叔出的,我只不過還給他而已,你們就以為我和岑叔叔之間達成了什麼默契和交易,心裡開始不平靜了吧?岑叔叔常常和我一起喝茶,也是我故意約的,就是想讓你們對岑叔叔起疑。岑叔叔訂機票真是想去看傑西的,不是你們所想的出賣了你們想逃跑……可是,你們卻沉不住氣了……要做了岑叔叔,岑叔叔也害怕啊,帶了不利你們的證據真的要逃跑了,這個時候,應該被人給抓走了吧……”
其實,她真的沒有多大的本事。
她不具備查案的素質,也不具備格鬥的身手,她玩的甚至像小孩的遊戲,可是,她卻抓住了事情的要害,如果用黑道上的話來說,那就是她不過出老千而已
在懷疑岑叔叔和賀家勾結起來陷害父親以後,她便在想,為什麼陸向北遲遲不對賀家動手?會不會是沒有將他們一擊而倒的證據?因為表面上賀家和岑叔叔乃至整個圈子都那麼平靜,越是平靜陸向北就越難以找契機吧?
她什麼也不會,最拿手的本事卻是搗亂,所以,她搗了這場亂來打破這平靜,破壞賀子俞和岑叔叔之間的相互信任,而有一點她很清楚,像賀子俞和岑叔叔這樣的關係信任值是非常低的,岑叔叔那樣一個人,連爸爸都背叛,賀子俞會完全相信他嗎?只怕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起疑心,那麼,她就製造點風,讓草動一動,賀子俞果然耐不住了,唯恐岑叔叔為了利或者為了命而出賣他,有了先下手為強的打算。
而岑叔叔這老狐狸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怕從來也沒完全信任過賀子俞,賀子俞那邊稍有點動靜,他也會提防。
在這個圈子裡,大家相互都掌握著彼此的弱點相互制約,為的是平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