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對足療館的事這麼上心了?”凌清風在電話一頭揶揄道。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別忘了這可是我自己的產業。”衛霖很不贊同的道。
“少在這兒跟我裝,說吧,是不是看上人家顧雪兒了?”凌清風問道。
“不愧是凌哥,一猜就中。”衛霖嬉笑道。
“什麼時候的事?”凌清風收起笑容,嚴肅的問道。
“昨天,一見鍾情。”衛霖也收起他的吊兒郎當勁兒,認真的說道。
“你確定?”凌清風問道。
“確定。”衛霖肯定的說。
凌清風瞭解衛霖,別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勁兒,說話看似不著調,其實他是一個很內斂、很有原則的人。
“估計你在這條道路上會比較坎坷。”凌清風笑道。
“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但是,你能不能念我點兒好?”衛霖不滿的說。
“行,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凌清風笑道。
“這還差不多。”衛霖滿意的說道。
“你剛才說,今天上午顧雪兒沒帶江大山去你那兒應聘?”凌清風又回到剛開始的話題上,問道。
“沒來,要不然我給你打電話幹啥?”衛霖說道。
“如果下午還不來,你跟我說一聲。”凌清風說道。
“嗯,行。”衛霖答應道。
“掛了啊。”凌清風說道。
“別呀,那個,啊,你懂的。”衛霖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能好好說話嗎?”凌清風說道。
“把顧雪兒的電話號碼給我。”衛霖快速的說道。
“行,你問問她江大山是什麼情況再告訴我。”凌清風想了想,說道。
“沒問題,到時候給你回電話。”衛霖高興的說。
“一會兒發給你,掛了。”凌清風說道。
“好。”
衛霖掛了電話,不一會兒就收到了凌清風發來的資訊。於是,她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顧雪兒的手機。
顧雪兒正睡的迷糊,聽見手機響就當成鬧鈴結束通話了。
“什麼情況?”衛霖自言自語道,心想,不會是出事了吧?於是,他再次撥通了顧雪兒的手機。
“喂。”顧雪兒抓起手機,一看是來電,就按下了接聽鍵。
“您好,這裡是金足閣。”衛霖按著前臺說話的方式,捏著鼻子說道。
“哪位?”顧雪兒躺在沙發上,撓著頭,迷迷糊糊的問道。
“金足閣。”聽著顧雪兒慵懶的聲音,衛霖心想,她在幹嘛?睡覺?
“哦。您好您好。”顧雪兒一聽是金足閣,立馬坐了起來。
“是這樣,我們老闆讓我問一下,您今天還帶人過來嗎?”衛霖問道。
“不好意思,麻煩您轉告他,今天不過去了。”顧雪兒覺得這個人的說話方式怪怪的,但仍是客氣的說道。
“哦,那您什麼時候再來?”衛霖問道。
“這……方便把你們老闆的聯絡方式給我嗎?”顧雪兒問道。
“我是他秘書,您跟我說也是一樣的。”衛霖怕露餡兒,於是說道。
“哦,是這樣。江大山一家還需要考慮一下。所以,最快下個週末才能給您答覆。”顧雪兒心想,這老闆怎麼用了一個說話聲音這麼難聽的秘書?
“哦,這樣啊。”衛霖說道。心想,那你不早打電話說一聲,害我等這麼長時間。
“到時候我怎麼聯絡您?”顧雪兒問道。
“我給您一個手機號,你來之前聯絡我就行。”衛霖緊接著就說了一串號碼。
“好,謝謝你啊。”
顧雪兒掛了電話,忽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