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培訓結束；艾哲明沒有急著離開；他有一個問題需要搞清楚。
“唐老師，等一等。”艾哲明喊住唐晶晶問道。
“哦，有什麼事嗎？”唐晶晶笑著問道。眼前的男孩陽光、帥氣，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剛剛的培訓會上自己就注意到他了。
“我們見過，你有印象嗎？”艾哲明問道。
“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唐晶晶說道。
“哦，可能是我記錯了，不好意思~”艾哲明一聽唐晶晶對他沒有印象，也放心了不少，趕緊改口道。“對了，唐老師，你剛才在培訓會上說，這次推介會的時間是26號，是嗎？”艾哲明問道。
“對。”唐晶晶笑著說道。
“不是25號？”艾哲明再次問道。
“不是。”唐晶晶說道。她以為他是因為剛剛在培訓會上走神，沒記住時間。
“這個日期是臨時改的嗎？”艾哲明繼續追問道。
“當然不是。你是有什麼事嗎？”唐晶晶疑惑地問道。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一直關注這個問題。
“也沒什麼，我可能需要調一下課。”艾哲明說道。心想，難道是老姐把時間記錯了？不應該啊，姐姐做事一向很認真的。
“哦，這樣啊。”唐晶晶說道。
“唐老師，這次的推介會是你負責策劃的嗎？”艾哲明心想，這樣繞彎兒也不是辦法，乾脆直接問吧。
“可以這麼說吧。”唐晶晶笑著回答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這回答也太模糊了吧……”艾哲明笑著說。當聽到唐晶晶的回答，他的心裡反而有些高興。
唐晶晶笑笑，沒有說話。自己曾經也像眼前的男孩子一樣，凡事都想分個是非黑白，可是工作以後很多事情都不是想象的那樣，尤其是最近的事情讓她明白：這個世界很多事情都是沒有確切答案的。
“唐老師，再見。”見唐晶晶不再言語，艾哲明還以為她是心虛不敢正面回答呢，於是跟唐晶晶揮揮手，然後蹦蹦跳跳的走了。看來，姐姐才是這次推介會的策劃師。
………
凌清風辦公室。
“董事長，這幾份檔案需要您過目。”秘書許東林拿來厚厚的一疊檔案，放在了凌清風的桌子上。
“嗯，好。對了東林，幫我選幾個合適的繪畫班。”凌清風接過檔案，吩咐道。
許東林顯然沒跟上凌清風的節奏，一愣。心想，董事長這又唱的哪出啊？怎麼選起繪畫班來了？
“你想歪了，我是想給清雅報個繪畫班。”凌清風說道。
“哦，這樣啊。”許東林尷尬地笑笑，然後問道：“那大小姐是想學哪方面的啊？油畫、國畫、壁畫、版畫，還是……”
“你好像挺懂啊？有什麼建議嗎？”凌清風開始只是想讓妹妹報個班兒，找點兒事情做，所以並沒有考慮太多。現在聽許東林一介紹，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我也是耳濡目染。因為我母親喜歡繪畫，前些年開過一段時間的培訓班，後來覺得沒意思就轉手了。現在她開了一家畫廊，收了不少她自己的作品，當然也有一些其他畫家的。”許東林笑著說道。
“至於建議嘛，要不改天讓大小姐去我母親的畫廊看看，再根據興趣有針對性地學習。”許東林頓了頓，接著說道。
“沒想到你還是藝術家之後呢。不知道伯母什麼時候有時間？”凌清風笑著說道。
“我母親下個星期一從臺灣回來，到時候我再約您，你看怎麼樣？”許東林說道。
“那好。”
…
燕京醫院。
“晶晶，你怎麼又來了？你工作也挺忙的，不用總往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