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透過這次,她才瞭解,小刺蝟也同自己一樣,是饞嘴的吃貨。
“當然。”
葉逸辰一邊吃著手裡的糖葫蘆,一邊支吾道,但依舊能聽出其語氣中的不假思索。
他想了想,突然停了嘴,抬眸執拗地看著洛安,理直氣壯地提出了要求,“洛安,以後我還想能與你一起這樣逛街,感覺真好!”
“你呀!”
洛安無奈道,她雖未直接回應葉逸辰的要求,但儼然是預設的態度。
葉逸辰得意地揚揚眉梢,將手裡的糖葫蘆越過桌子,遞向洛安,“你吃!”
洛安有些抗拒,但又不忍拂了葉逸辰的好意,當即傾身,從那竹籤上叼下一粒,咬在口中,酸酸甜甜,讓她忍不住眯了眼。
葉逸辰已將手收回,也從那竹籤上叼下最後一粒,邊吃邊抱怨道:“真不知你怎麼想的?這麼好吃的東西竟然不喜吃。”
他剛才買了兩串糖葫蘆,本想給洛安一串,可她未接過,只說,他喜歡吃就多吃點。但他還是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便是她不喜吃糖葫蘆,當即心底有些小失落。
洛安很實誠,答曰:“吃多了會壞牙。”
嚥下後,她立馬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沖淡口中的酸意。
這裡雖可用青鹽漱口,但其功效終歸不比現代的牙膏,所以,容易壞牙的東西,她平時很少吃。
“又沒讓你天天吃!”
葉逸辰瞪了洛安一眼,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躊躇了半晌,他看了看對面的女子,又低聲嘀咕道:“而且,就算哪一天你的牙全壞了,我也會將食物嚼爛了餵你。”
結果,洛安很淡定地回了一句:“辰,你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所以,我現在得保護好自己的牙。”
說罷,她向葉逸辰挑了挑眉,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葉逸辰的臉又哄地紅了,只是被覆在粉下,未能被人看出。
他面上雖因為男兒家骨子裡的矜持而嬌羞,心裡卻是喜滋滋的,甜蜜無比。
這時,三個粗布衣裳的女子罵罵咧咧地走進了茶棚,坐在了洛安的鄰座。
其中一個女子向茶棚中正在招呼其他客人的老闆娘喊了聲,“老闆娘,快給我們姐幾個泡壺降火的茶來!”
那樸實的老闆娘立馬看向她們那邊,爽快地應聲道:“好咧!客官稍等!”
那三個女子聽得老闆娘的應聲,便開始討論起了自己的話題。
她們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談話內容落入其他人的耳中,因此就這麼大嗓門地講了開來。坐在鄰桌的洛安與葉逸辰自然將她們的談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耳裡。
“她孃的!今天老孃的手氣真是夠差的,一整天都輸錢,要不是家裡有那兩個老不死的撐著,老孃估計得餓死街頭了!”三人中一個身穿藏青色衣服的女子憤憤道。
坐在她身邊的棕衣女子聽到這句話,一雙眸子噴出了火,“你還說呢!都是因為你信誓旦旦地說,押在你那邊就一定能贏錢。
而我看在你是熟人的份上,便信了你這回,將自己的全部家當押在了你身上,卻不想全輸了個乾淨,我都不知該怎麼回去跟我家那位交代!”
“啊呸!李二,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之前跟著我,好歹也贏過幾回錢,怎一輸,你就罵上我來了?!是我逼你把你全部家當押我這兒的嗎?!我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嗎?!
是你自己懶得動腦筋,將希望全部寄託在了我身上!你輸了錢,難道我就沒輸嗎?媽的!有種你以後就別跟我!”藏青衣服的女子立馬氣得拍了拍桌子,憤怒地反駁道。
“放你孃的狗屁!當初是誰把我拉進賭坊的?!是誰催著我把錢押上去的?!都是趙陽你!趙陽你別睜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