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盡親密到難以啟齒的床第之間的旖旎事。
有了切入點,她很快的就全記起來了,臉紅得像熱水直接潑灑在臉上似的。
我的天!原來昨晚不是夢,而是真的?!而且還不只做了一場!
死了!真的要死了~
之前信誓旦旦不再和安赫緒有什麼牽扯,結果她居然跳過過程直接上床?
在電話那頭聽見她懊惱的呻吟,邵薔不停偷笑。
要不是韓某人瞪了她一眼,催促她趕快吃飯,她還真想繼續聊。“喂,你繼續睡吧,我下午還有門診,不快吃飯我就沒時間吃了。”
和邵薔結束通話,冷月韻又跌回床上。
真的完了,現在問題變得更棘手了,天吶!她……她要怎麼面對安赫緒?光是想她都覺得臉燙得快燒起來了。
埋在棉被的臉一側,她大大的嘆了口氣,無意間看到床頭放了張紙,她拿過來一看——
月韻:
我今天要到美國出差,等我回來,我們再談談。
安赫緒
安赫緒一出差就是十天,他一回來就找她。原本她一直躲著他,可她身邊有個出賣她不遺餘力的邵薔。
有一次她真的生氣了找邵薔抗議,她居然涼涼的說:“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她提醒好友,“他是別人的丈夫。”
“那就搶過來啊!反而他那個老婆好像也玩得挺兇的。”前些日子子謙生日,他們到南部度假時,她看到了超級大八卦。
楊羽真和一個高大的帥哥,狀似親密的和他們下榻在同一家飯店。兩人之間那種熱戀情人才有的眼神、親密的舉動,可別誆她說他們是堂兄妹、表姐弟什麼的。
“你別胡說!”
“我才沒有!不信,你問韓子謙。”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我……不想介入。”其實在她和安赫緒上床後,說不介入已經是不可能了。“對於感情我很認真,我不想成為被玩、或玩人的人。”
“就是因為認真,你才要把安赫緒搶過來。”
想法不一樣,她知道邵薔是為她好,也就不和她吵,只是默默的拿出一張申請獲准的通知書遞給好友看。
邵薔一怔。“你……你又來了。”
冷月韻只是沉默的笑笑,沒多解釋什麼。
說她是鴕鳥也好,現在的她只想逃!
總之,在邵薔的出賣下,她還是乖乖的和安赫緒出來用餐了。只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彼此一直沉默著。
一直到侍者取了一瓶紅酒請示安赫緒,開瓶後倒了一些在杯子裡,安赫緒才開口問:“要不要來一點?”
冷月韻現在最需要的正是放鬆自己,她很直覺的要點頭,可一想到上一回酩酊大醉惹的禍,她在心中一嘆。“不了,喝了怕又惹禍。”
安赫緒懂了她在說什麼,還是倒了一些些給她。“一些些不會醉人的。好不容易忙完一大堆惱人的工作,在結束了一整天的‘咖啡餐’後,想好好的吃一頓,我可不想看到一個緊張到讓我消化不良的女人。”他嘆了口氣,“月韻,我沒有那麼可怕。”
說的也是,他工作已經夠辛苦了,是該在心情愉快的氣氛中用餐,那他幹啥找上她?他也夠自虐了。
她心裡仍是悶,可還是緩了臉色。“你們這些大老闆,有時候能不能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三餐正常、營養均衡沒有那麼困難吧?”
“有時一忙就忘了。”要有健康才有本錢致力於事業,這每個人都知道,可說真的,有時候一忙,會議一開,很多時候都是咖啡一杯杯的接著喝,一回神都已經下午三、四點,然後又是簡單的一杯咖啡、一塊蛋糕打發。
“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