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聲音中,伊娃說道,「當時我走到那屋裡,看見卡倫在那裡躺著,斜靠在桌子上,而我的手摸到了那個‐‐那個東西。我下意識地拾起了它。然後我認識到肯定是它殺害了卡倫,因此我扔下了它。它落到了籃子裡面。」
「我知道了,」一直用他的聰明的眼睛盯著她的奎因警官說道,「如此說,那是你的故事。當你拾起它的時候,它被擦乾淨了嗎?」她凝視著他,「它上面有血嗎?」
「沒有,奎因警官。」
「當我星期一下午向你提問的時候,你為什麼沒告訴我這件事?」
「我害怕。」伊娃低聲地說。
「害怕什麼?」
「我不知道,只是害怕。」
「害怕它將看起來對你不利?」
「我‐‐是的,我這樣猜測。」
「但是,如果你沒有殺卡倫&iddot;蕾絲,你為什麼會感到害怕?你知道你是無罪的,是不是?」
「當然了!我沒殺害卡倫!我沒有!」
警官沉默地打量著她。這時伊娃雙眼閉上了,充滿了眼淚。人們認為,一個人的良心和誠實可以從其眼睛中直接清楚地表現出來。但是當那眼睛如此冷酷無情、如此充滿敵意、如此令人懷疑的時候,她怎麼能表現出來呢?任何稍微敏感的人,都不願看到那些令人不快的、殘忍的東西。
「如果那就是你全部的證據,警官,」特里&iddot;瑞嘲笑地說,「你最好回家,去玩玩你的口琴。」
奎因警官沒有回答,邁步走回到他的桌子旁。他再一次開了最上層的抽屜,把半把剪刀放進去,並且拿出了一個馬尼拉信封。然後他又邁步回來。
「在挨著犯罪現場的起居室壁爐爐格中,」他說道,「我們發現了這個。」他從信封裡取出了一些東西。伊娃感到噁心,迫使自己去看。這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命運不能玩如此卑劣的詭計。但是它就是如此,確實如此那是她的麻紗手帕的一角,剛好是一角,帶著燒焦了的波浪形的斜邊,而且她用白絲線縫上的她的姓名的首字母上,令人噁心地塗抹著卡倫&iddot;蕾絲的已經變成黑色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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