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著腦袋緩慢的爬下床,動作猶如老嫗一般。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下回誰再灌我酒,我就跟誰拼命。
“你醒了?真不容易,我還以為我要等到明天了呢。”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嗯。”我有氣無力的答,完全沒有注意到說話人語氣中略帶有一絲嘲諷,要是平時的我早就反駁回去了,可是今天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哪。
“你要無視我到什麼時候?”那人見我吭了一聲之後便不再搭理他,不禁大怒。
“風揚,幫我弄碗醒酒藥,頭真的好痛。”我不理會那人的叫囂,只沈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不能喝酒就不要喝,我幹嗎非要自討苦吃呢,唉唉唉。
“楚淨涵,我不是仲仲。”那人實在忍無可忍,衝到我的面前,衝我大吼道。
“哦,不是就不是,幹嗎那麼大聲,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我先掏了掏耳朵,腦子裡一直嗡嗡嗡的直響,然後才恍然大悟,“耶?你不是風揚,那你是誰?”
“啊~快被你逼瘋了,我是天天。”天天翻了翻白眼,感覺徹底被我打敗了。
“天天?你大清早的跑到我屋裡幹什麼?風揚呢?”我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不解的問。
“現在已經下午了好不好,風揚在幫佐佐解除封印,我自然是因為有事找你才來的,沒想到某人竟然睡得跟死豬一樣。”天天不屑的斜眼瞧我。
“怎麼,看人家一覺好眠睡得安穩,嫉妒了,難不成你昨夜失眠,今天火藥味才這麼大?”我隨口回了一句。
“你......”天天一副被說中心事的模樣,惱羞成怒的瞪著我,卻見我正好奇的望著他,只好別開眼,憤憤的說,“哼,我不跟你計較,咱們說正經事。”
“咦?難道我猜中了,你真的失眠啦,為什麼?”天天的反應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便忍不住追問起來。
“這不關你的事。”天天冷冷的答。
“是不關我的事。”我摸摸鼻子,自討沒趣的摸了張椅子坐下,擺出一副正經的表情,“OK,來說明你的來意吧,若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休要怪我到時候對你不客氣。”
“就憑你?真是自不量力。”天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冷哼道。
“看來你只是來奚落我的,並沒有什麼大事。那麼,不好意思了,恕不奉陪。”我站起身,準備去找風揚,就留他一個人在那裡自大吧。
“不,我是真的有事。”天天有些急了,生怕我走掉,連忙出聲喚住我。
“什麼事?”我問,其實我也很好奇天天找我的原因,說要走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我要帶仲仲迴天界處理事務,可是仲仲說讓我來問你,你若同意了,他就回去;你若不同意,他就堅決不和我走。真是的,為什麼非要你同意才行。”天天極其不服氣的說。
“原來是某位偉大的神仙解決不了的事情來找人幫忙的啊。”我涼涼的開口,哼,還不是要來求我,本事那麼大就自己去想辦法讓風揚答應啊。
“廢話少說,你快去和仲仲說你同意了。”天天催促著我。
“哎呀,不行呀,像我這麼自不量力的人怎麼可能幫的上忙,不要幫倒忙就阿彌託佛神仙保佑了。可是人家又來找我幫忙,這可怎麼辦是好?真是傷腦筋呢。”我故作為難的踱來踱去,用眼角的餘光偷瞄天天,嘴邊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很簡單的問題,不用傷腦筋,你幫我就好了。要知道,我找你幫忙,你應該感到無上的光榮。”天天似乎聽不懂我的調侃,還是一副女王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現在是求人哪。
“好啊,道歉外加跪在地上求我,我就答應幫忙。”我雙手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