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聽罷,當下又是搖頭又是晃腦,道:“唉!結局已定,我們再怎麼議論也是枉然,不說了,咱們也該回去好好修煉才是了。”
“一對狗男女。”
……
聽得這一罵,眾人面面相覷,陷入了無語之中。
這一聲罵,清脆帶有稚氣,卻不是出自這些議論弟子之口。
眾人觀看了這一場比賽,見得丁古固敗了下來,雖然心生不滿,最多隻是發發牢騷,卻不敢罵人,這也不合一個修道弟子應有的修養涵蓋。何況,這一罵,罵的是場中兩人,這澹臺雪影是個女字,一副冷冷得面上更是一直都掛著寒霜,若是在六月炎熱的夏,看上片刻,也要讓你透心涼。
澹臺雪影也被罵了,當下聽者更是奇怪。
幾個議論的弟子轉過頭來,尋找著聲源,卻見是天青海閣的一個紫衣弟子與一名小少年同載一柄飛劍橫立於空,這小少年正是多多。
多多實力的恐怖,眾人在靈烏峰主殿早有見識,修真界一貫是強者為尊。
說話的三個弟子見了多多之後,嘴裡彷彿嗆著了什麼東西,一口話憋在了喉嚨,卻是不說話了,只想悄悄遠離這個瘟神,生怕一個不好,惹怒了他,自己就會像魏錦東一般遭得羞辱。
“你怎麼……”
見多多突然說出一句讓人莫名的話,與其同載一柄飛劍的天青海閣弟子面色凝重,當下詫異,不懂緣由。
此刻,又見多多轉眼間閃過一絲猙獰,嚇得眉頭不時顫動,想起了什麼,有些後怕,這一句話沒有說完,便止住了聲音,沒有了下文。
“我們,回去吧。”
海閣弟子聽得多多這一句,面露思索之色,卻是沒有停止手上動作,催劍飛往回天峰。
姜一山此時望著丁古固走了過去,皺起了眉頭,低頭微微思索著。
“我走了。”
風香一語極其簡陋,說罷便化做一道流光飛走。
“師弟,我也先回去了。”
墨合與姜一山說罷,繼而神色複雜的望了望徒步走來的丁古固,也化做一道流光,御劍而走。
姜一山見丁古固不發一言,道:“古固,剛剛那一招‘鎖魂陣’被破,該是心神受到了衝擊吧,你現在感覺有無大礙?”
丁古固搖了搖頭,示意無礙。
雖然姜一山的這一句慰問很是牽強,可這一句也是給了丁古固一個臺階。讓其推脫緣由,藉此臺階而下,挽回一點臉面。
可是丁古固卻是沒有藉此下臺,也沒有說出一些受到了反噬之類的話,這便是間接承認自己被澹臺雪影的絕色給吸引了。
姜一山見得其如此,當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望了一眼孫妙玉,繼而又望一眼正御劍而起的澹臺雪影,把兩個絕色女子作出了一個比較,繼而定定望著丁古固,眼中寓意深刻。
姜一山輕嘆了一口氣,道:“那沒什麼事了,我們便先回小巫峰。”
幾道流光劃過天際,半響之後,大麴灣上已然沒有了人影,場中只剩下孫妙玉與丁古固。
孫妙玉那閃閃著會說話的大眼睛,卻是沒有問一個問題,更是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這般望著丁古固。丁古固望著孫妙玉那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卻是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仍是一言不發。
兩人默默回到了大巫峰,站立丁古固的廂房,仍是沒有說一句話。
孫妙玉指了指房門,示意丁古固關上,
丁古固關上房門轉過身來,卻沒見孫妙玉人影,轉過床前的屏風,卻見孫妙玉捧胸站立在帳床前,留給丁古固一張雪白玉背。
見得此狀,丁古固略微思量半響,撥出一口氣,道:“玉兒,你做什麼?”
孫妙玉雙臂捂著胸,側首脆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