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餘長老,虛妄寺傳人在苦玄門被魔族突襲,竟然受了傷,這次竟然要取消這次回答的問題。”
什麼!!
眾人無不驚訝,當下議論紛紛。
一個九生派青年弟子,當下怒不可謁,道:“三派約定要剿滅這妖類,這些妖類倒好,如此肆無忌憚!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難道他們就不怕被剿滅了嘛?”
當下,又有一個弟子接話道:“恐怕不是,我看,這便是要給天下正道一個下馬威,這可如何是好?”
青柳聽得這些弟子這般言語,當下對丁古固道:“方今天下,正道繁盛,邪魔避退。這些妖魔,今日做出這樣的舉動,真的是怪異至極了,難不成是那六慾魔做的?”
“恐怕是了。”丁古固接話道。
見得丁古固接話,與這青柳甚是友好的摸樣,當下許多弟子卻是退開了些,保持了些許距離,在門中修煉,雖說修為重要,可流言蜚語更為讓人難受,這門中長老各自為政,表面平靜,暗地裡卻是難以知情。這廖鴻叛出九生,若是連帶牽連,難保不受到門中管事弟子的威壓。
若是要在這錯中複雜的關係之中明哲保身,最重要的便是要懂得一個“中庸”,仍你關係複雜,我便是絲毫不佔身。
此時,這一個弟子成為了焦點,眾人圍著這一個弟子去了,卻是把丁古固與青柳晾在了人圈之外。
圖悲雪閣的三名弟子也是趕來,丁古固卻是沒有再去看那澹臺雪影。
“那傳人現在在哪裡?”餘七當下問道。
“我本是好奇,一大早就趕往了苦玄門,可那苦玄門只是一個破廟,那破廟上籠罩著一個殺陣,竟然是不讓正道人士過去,開始的時候,我不明所以,只是好奇的觀看,以為是那神僧佈置的,沒想到他卻是遭了暗算。”年輕弟子頓了頓,繼而道:“不一會兒,便見著了兩個人,一個是妖族,另一個……”
“快說,另一個是誰?”
餘七意識到不妙,當下還是問了出來。
“是韋書師兄……神僧法力無邊,破了陣法,卻是受了傷,我趕著回來,沒有看下面的結果。”
“青柳,我去看看。”
丁古固說罷,又是與餘七打了聲招呼,繼而化作一道流光直往山下飛去,這便是要去支援一下。
“固兒,你要做什麼!”
餘七本是與這名弟子言語幾句,見得丁古固往山下趕去,當下便也跟了過去。
九生派靈烏峰是天青河的源頭,天青河河水水流方向自西而東,這苦玄門是處於九生派東面百里之外,虛妄寺雖然不知道地址,卻是知道在極西之地,那便是九生派西面了。丁古固此刻往東面趕去,卻是沒有紕漏,就算習田要逃脫,也是要逃回門中求救的。
天青河中依然是碧波盪漾,丁古固取清水浮雲舟,當下催動,後方卻是餘七跟了過來。
餘七腳踏一把拂塵,卻是比丁古固腳下的清水浮雲舟快了兩倍不止,而那傾城劍卻是隻有三倍,這一比較,當是知道了這外公腳下拂塵非同一般。
“固兒,走吧!”餘七飛至丁古固上方,拉了一把丁古固,把其拉到了拂塵之上,當下變化做一道流光直往遠方而去。
青柳站立原地,望著那一道極快的流光感嘆了一聲,祭出了那柄冷鋒,化作一道流光趕去。
餘七與丁古固問明瞭路,當下寶光催動,飛快無比。
苦玄門,破廟前。
這一方山,因水霧濃烈看不清事物,但是以這一間破廟為中心的方圓幾百丈,卻是見得著情況的,但是這幾百丈之外,與水霧交界之處,卻是有一層淡淡的薄網,網絲薄如煙痕,覆蓋住了這小小的破廟,足足有千百丈。仍是這外界的攻擊打在其上,竟是風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