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妙玉,似乎感覺到了大地在漸漸變暗。她正欲揮手對丁古固做什麼,卻是當即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口鮮血卻不是實質,卻是沒有落地,化為虛無,不知道飄向了何方……
見得這種情況,這個孫妙玉卻是沒有下手了,她後退了一步,又是連連悶哼了兩聲,身形震了一震,顯然是受了極大的傷。
她身形一邊後退,身形一邊震,陰冷的眼色望了望丁古固,似有一些不甘。不過還是化為了片片虛影,仿若破碎的冰面,這一個孫妙玉,竟然是一個幻想。
應得這一個孫妙玉的消失,丁古固當即便是癱軟在地,昏迷了過去。
……
丁古固醒過來的時候,窗外依然是天亮了,他卻是躺在床上,旁邊坐著一個人,正在寫著字,正是孫妙玉。丁古固見得孫妙玉,當即便是有些詫異,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
“固哥哥,你醒了啊?”孫妙玉笑著說罷,當即便是把丁古固身後的枕頭抬高,繼而倒了一杯茶。
孫妙玉見他一直凝望自己,眼神有些怪異,當即便是摸了摸臉蛋,笑道:“固哥哥,你怎麼了呀?”
“玉兒,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丁古固當即望著孫妙玉,卻是發現依舊是看不透孫妙玉的修為。
孫妙玉聽得丁古固這一語,按著嘴角思考了一下,突然道:“是不是,因為人家修為進展得快?”
丁古固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你看!”孫妙玉說罷,拿出了一面鏡子摸樣的法寶。
丁古固見得孫妙玉拿出這一面鏡子,當即便是吃了一驚,待看清楚之後,當即便是恢復了過來。起初丁古固還以為是那“惡鬼迷鏡”,待看清了之後才發現這是一面天藍色花紋邊的鏡子,而那惡鬼迷鏡是黑色的。
孫妙玉見丁古固下了一跳,也是詫異了一下,笑道:“這是黃道婆婆給我的,叫做‘天遁鏡’,這面鏡子好處多多。簡單的好處便是可以隱匿行蹤,隱藏氣息,固哥哥你看不出我身上又靈力把。告你你哦,還有一個好處,便是可以反彈很多攻擊靈氣呢!”
孫妙玉說罷,見得丁古固疑惑,當即便是張開了身形,連同身前的桌案也是推開了去,站立兩丈遠道:“固哥哥,你對我拍一掌。”
孫妙玉說完,丁古固疑惑更甚,道:“我對你拍一掌做什麼,你不躲嗎?”
“不是,是對這鏡子拍一掌,催動靈力。我不躲,這鏡子幫我擋了。”孫妙玉說罷,當即斜斜把鏡子對著一把椅子。
在丁古固的角度便是可以見到一把椅子了。
“玉兒,我不拍了,我信了。”丁古固說罷,想起昨夜之事,當即便是道:“玉兒,昨夜你抓我手腕之後,我怎麼昏迷了?”
“昨夜?”孫妙玉滿臉疑惑。
“是啊,你抓我手之後,我便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丁古固說完也是詫異,明明是孫妙玉抓了他手之後便是昏迷了,她卻是好像不記得了一般。
“我昨夜還在‘匿典閣’呀!我今早看到你躺在地上,扶你到床上去的。我也奇怪你怎麼睡到地上的來著。”孫妙玉說罷,當即面色大驚,道:“你說你昨夜看到我了?可我明明在匿典閣啊,哪也沒去呀。”
丁古固當即面色大驚。孫妙玉在匿典閣,那昨夜之人難不成是那會使用“幻相決”的人使然不成?
不過,即便是幻相決,那一隻手應該不會變吧?
女子的手一般皆是修長如同一根玉蔥,男子的手一般在手指中間會有一個結。也就是說,女子的手部特徵,便是與男子根本不一樣,昨夜的那一隻手,明明是一隻女子之手,這時沒有絲毫紕漏的。
不知道是誰,竟然能在一抓之間,便是能讓自己一下昏迷。也或是這額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