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剛開始的時候,格溫娜維爾還在驚詫這究竟是什麼撞擊聲。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這居然是她上下牙齒打架時發出來的聲響。
“我居然害怕成了這樣?這可真是太丟人了……不,不能這樣,我要拿出勇氣來!”格溫娜維爾緊緊的咬住了牙關,以此來避免牙齒再度打架,同時她顫顫悠悠的舉起了右手中的那隻黑色十字架,準備唸誦咒語和張文仲做最後的一搏,就算不能夠逃得性命,也好和他拼個魚死網破。
可是,就在她的口中剛剛唸誦出了第一個咒語的音符後,一道切膚的寒意就出現在了她的脖頸處,讓她不敢再繼續唸誦咒語來。側頭看了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三尺劍,滿身冷汗的格溫娜維爾再也顧不上什麼尊嚴或名譽了,撲通的跪在了張文仲身前,哀求道:“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在真正面臨著死亡威脅的這一刻,她是徹底的想通了,只要不死,那麼一切就還有希望,但要是死了,那可就永無翻身之日了。
張文仲根本就不理會格溫娜維爾的哀求,只是冷冷的詢問道:“存放日本文物的密室在哪兒?”本來英語說的極為順溜的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故意出現了幾個發音錯誤。
格溫娜維爾的眼睛裡面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彷彿是猜出了什麼,一閃即逝。張文仲雖然是將此看在了眼裡,但是卻並非說什麼。反而還裝出了一副毫無察覺的表情。
在短暫的猶豫之後,格溫娜維爾壯著膽子,說道:“我……我不知道。”張文仲冷冷的笑了笑,也不和她廢話,直接就用三尺劍在她的粉頸上面劃拉出了一道口子,泊泊的鮮血頓時就從她的傷口中流淌了出來,吃痛的她頓時就慘叫了起來,連聲說道:“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知道,我知道存放日本文物的密室在哪兒。”
張文仲喝道:“還不快說!”
“我說了的話,你能夠饒我不死嗎?”格溫娜維爾仰起頭望著張文仲,淚眼朦朧,一派楚楚可憐惹人疼的表情。她這種嫵媚眾生的表情,足以讓許多的男人繳械投降,但可惜的是,她現在遇到的,是一個自控能力極強,對女色有著極高免疫力的人。
張文仲冷笑著說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如果你不肯說,那麼我就一個密室接一個密室的找,雖然會費點兒時間。但是仍然能夠找得出來。”說罷,他就要揮動手中的那柄三尺劍。
“我說,我說。”格溫娜維爾臉色慘白,不敢怠慢,連忙是將存放日本文物的密室位置告訴給了張文仲,只希望這個傢伙能夠發發慈悲,在聽取了自己老實的回答之後,放自己一馬。然而她最終還是失望了,就在她剛剛回答完畢之後,張文仲就揮起了手頭的三尺劍,將她的腦袋給斬了下來。
就在格溫娜維爾的腦袋落地之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從她的腦袋和身體中竄了出來,瞬間就將她給燒成了灰燼。這種從身體內部燒出來的火焰,正是三昧真火!且不說這個身著修女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格溫娜維爾,但是從她使用的術法來看,她十有八九是一個亡靈法師。要對付一個亡靈法師,僅僅只是將她的頭顱斬下來,那是遠遠不夠的。只有使用三枚真火這樣的仙家術法,才能夠將她徹底消滅。
在三昧真火即將熄滅之時,張文仲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符咒扔向了三枚真火。這張符咒瞬間就被燒燬了大半,只剩下了些許的殘渣,散落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張文仲俯身拾起了那隻黑色十字架。格溫娜維爾的身體都被燒成了灰燼,但是這隻黑色十字架卻完好無損,由此可見,這應該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貝。
撫摸著這隻黑色十字架,感受著它釋放出來的溫潤靈氣,張文仲恍然大悟的自語道:“原來是黑曜石精,難怪能夠在三昧真火的焚燒下儲存完好。嗯。這倒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仙靈材料,正好可以用來煉製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