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能不能順利的去靜心築。
“應該可以,我讓夜去送信,曦帶著她們幾個先回瑾王府。”鍾離域看了一眼那三位神女,知道從她們一進城開始就已經被注意到了,尤其是現在這樣敏感的形式,再跟著去靜心築顯然不合適。
“好。”海願拉住馬,轉身對古米拉她們說道:“你們先跟著曦回去,我去去就回的。”
“是。”古米拉、吉吉爾和可可麗自然都沒有異議,跟著曦策馬向著瑾王府方向去了,那三隻神獸雖然在這京城的街道上挺扎眼,但一路小跑就沒了影子,路人也就是看看美女與野獸的熱鬧,自然就散開了。
鍾離域和海願來到了宮門外,發現這裡守皇城的衛兵總長換掉了,衛兵有兩個認識的,另外一小隊人像是臨時調動過來的,鍾離域都不認識。
“瑾王!”門口認識鍾離域的那兩個上前施禮,但卻沒有將宮門讓開,而是看看鐘離域身邊已經下馬的海願,眼神裡有著探究,卻礙於禮貌和鍾離域的面子沒有直接叫住海願過來問話。
“這是宮牌,我只是要去靜心築的。”鍾離域從腰間把入宮的玉牌解下來遞了過去。按照平時,鍾離域要去靜心築是不用留牌子的,因為靜心築還不是和皇宮相通,只有鍾離域要進皇宮或是後宮的時候才會要求交出宮牌報備,但現在鍾離域也知道情況不對,所以主動把玉牌拿了出來。
“這……”那兩個士兵看看鐘離域手裡的玉牌沒有直接接過來,轉頭又看看他們身後的衛兵總長,那總長沒有過來,仍然面無表情的站在宮門裡面,那兩個士兵才面露難色的回頭對鍾離域說道:“剛剛您的暗衛已經帶著金牌入宮請示了,瑾王還是稍稍等一下吧,若是有了宮中的令牌,我們才能放行的。”
“要請示誰?進靜心築還需要稟告父王嗎?”鍾離域不明白了,自己從來進宮都是出入自由的,就連三年前的皇后娘娘還在,表面上也不會對自己有所阻攔的,怎麼現在就不能進宮了。而且皇上日理萬機,怎麼可能對何人入宮這樣的小事都要求向他請示呢。
“是剛剛被封為攝政王的三皇子。”那兩個士兵中的一個小聲說了一句,隨即就趕緊低下了頭,好像後悔自己不該怎麼多嘴似的。
鍾離域並不意外,但聽到“攝政王”這個名頭還是微微皺了下眉頭。凡是皇子、宗親都知道,攝政王本來只是一個虛設的稱呼而已,現在父皇還未老矣,怎麼會突然就將這樣一個虛名給做實了,而且還是封給了三皇子鍾離潼的!
雖然鍾離域離開之前也參政,但卻沒有繼任皇位的意思,但沒有想到,自己才離開這幾天日子,怎麼三皇子就突然冒了出來呢。更何況,三皇子本身也是有能力競爭儲君的,為何就突然要給自己弄個“攝政王”的名頭出來呢。
“主子。”鍾離域正在凝神想著,夜已經從宮門裡走了出來,手裡捧著一個托盤,上面能看到是面金光閃閃的牌子,但夜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一路走的“呼呼”生風,不像是急的,倒像是在生氣。
“夜,有了這個就可以進去嗎?”海願並沒有在意不準隨意進宮門的命令是誰下達的,但是看到夜手裡捧著金牌回來,心裡就落了底,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念兒了,再也顧不得其他的想法。
“是,請主子和夫人進去,不過……”夜的聲音提高了幾度,如果不是還有他主子鍾離域在,估計都要吼起來了似的:“不過,只有一炷香的時間,這入宮的金牌就要交還回去,如果主子和夫人要再進宮還要親自去討金牌。”
“嗯。”鍾離域的聲音也分外的沉悶,現在又不是分心的時候,他也一心惦記著念兒,現在腦子裡都有些亂了,也沒有多想,讓夜將金牌留下登記,拉著海願便進了宮門,徑直�